这么紧张的气氛下,靳褚却“噗”的笑了出来,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揉了揉她的头,“怎么觉得你生起气来,还有些可爱呢……”
刚刚酝酿出来的情绪,全被靳褚给揉没了。白梨现自己尽被他牵着鼻子走,再多的招式都使不出来。
“以前肆意妄为,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我在你心里的重要性,可是后来却现根本不用去证明。关心我的人,自然会关心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舍不得我受委屈,这就够了……”
他是变了,恰恰是变得成熟稳重了。
这样的靳褚反而让人心疼。
白梨呼扇着睫毛,又落下眼泪,“我宁愿你跟我吵、跟我闹,像在皎月宫时那样,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泄出来。我不要你忍气吞声,有什么苦都自己咽了,你让知道的人好心疼……”
“十七,别哭了。”靳褚有些无奈,可还是只能哄着她,“你不在乎我,所以我才会吵闹,那是因为我心里不痛快,也不想你们痛快。可我现在过得好好的,又没受委屈,怎么会跟你吵闹。”
白梨不信,反过来质问他:“你把鸳鸯扣带在身上,没有受委屈吗?你选了东垠当神主,没有受委屈吗?”“又不是别人强迫,怎么会是委屈?”靳褚有些焦急地解释着:“我是见你哭得太伤心了,所以才没有说。那鸳鸯扣真是我自愿带着的,我知道你口是心非不想扔了它,所以帮你带着。还有选东垠那件事,完
全是为了妇唱夫随啊,我怎么能跟你选不一样的人,岂非叫别人看笑话了……”
他解释的时候紧张得不行,生怕哪句话不对惹得她又哭,也怕少解释了哪句劝不住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