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说说别的。”
“不说这下棋,就说这书法、作画、写诗、作赋……”
“你怎不和我比比武功?”
风绫手里拽着笔,跟他大眼瞪小眼的,瞪了好一会儿,“你就是来膈应我的。”
凛冬乐了,“本来是想膈应你儿子的,现在他不在,只能膈应你这老子了。”
风绫冷哼一声,继续处理他的公务。以前媳妇不让他省心,现在儿子也不让他省心。
凛冬显然也是想到了禾锦,顿时显得兴致缺缺,无精打采地望着他,“她走了这么久,你就不去找她吗。”
风绫笔下微微一顿,复又继续,“没什么好找的,肯定在神殿,那里才是她的根。”
“她这么久都不来找你,你真的甘心吗?”
“没什么甘不甘心,她心里若还惦记着我,自然会来找我。她心里若已经忘了我,我宁愿她别来找我,永远别让我知道……”风绫眼睑半垂,说这话时心平气和,好像看透了很多事情。
凛冬可看不透这些,他对这些大道理嗤之以鼻,“她若活着还不来找我,我定要掐死她,我得不到的东西,还不如死了算了。”
风绫对他也甚为了解,道了一句:“你也就嘴上说说。”凛冬属于典型的鸭子死了嘴硬,否管他说得有多严重,真到了那一步他可下不了这个手。他半倚着桌子,挑眼看着风绫,神情十分桀骜,“不信咱们走着瞧,我若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你得到了,我也一样
要毁了她。”
风绫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凛冬,我想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