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吗?”
贤戈无辜地看着他,颤巍巍开口:“什么意思?”
晏旗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很想尝尝他的唇是什么味道。可是一想到他刚跟晏梁亲过,心头又莫名地烦躁起来,伸出指腹用力擦拭着他的唇。
贤戈被他吓得不敢说话,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眶红得像个兔子,“殿、殿下……”“闭嘴!”他烦躁地啃上贤戈的唇,想堵住他的话,可碰触他嘴唇的瞬间,又因那陌生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如痴如醉,甚至有些遗忘了身下的这个人是谁,脑海中还不可抑制地想象着他意乱情迷的
模样。贤戈被他吻得不能呼吸,眼泪都溢了出来,他挣扎不动,只能躺在他身下感受这令人窒息的吻。眼泪顺着他后仰的脖子流下,他的身体纤细却柔韧,衣衫在挣扎中敞开,露出他红白分明的肌肤,在冷风中
瑟瑟抖。
晏旗也是被迷了心智,等他伸手触碰到他冰冷的身体时,才瞬间清醒过来,松开扣住他后脑勺的手,结束这致命的一吻。
贤戈猛然将他推开,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像见了鬼一样白了面色,“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那碰到脏东西一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晏旗,他抿着唇朝他逼近,“我说了,以后你对晏梁做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你好自为之!”
“殿下你疯了!”贤戈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再次触碰到身后的桌子。他又想到刚才生的事,腿都吓得软了下来,连礼节都顾不上,转身慌张跑出去。
晏旗望着他逃窜的背影,摸着自己嗯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的柔软,让人流连忘返。
“我可能是真的疯了……”他如是呢喃。
江瑜正带着贤小小去找贤戈,想把这难缠的狗皮膏药给送回去。
她平常可都没今日难搞,一来就哭个没完没了,江瑜心疼她没了父亲好生一顿宽慰。她哭完了让他陪自己秋千,她说她父亲在世的时候每天都要陪她这样玩。
江瑜也不忍心拒绝,答应了她的一切要求。结果她荡完了秋千,要讲故事,讲完了故事,要骑马墩,骑完了马墩,又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豆大点小姑娘折磨起人来,真是要命!江瑜没把她哄高兴,别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所以现在得了空,赶紧把人给贤戈带过来,生怕这小祖宗又有什么幺蛾子。
贤小小拉着他的手,这个时候倒是异常乖巧,她抬头望着江瑜,那双眼睛遗传了她的母亲,特别漂亮,“江哥哥,我长大之后你可以娶我吗?”
江瑜揉着她的小脑袋,恨不得把她稀奇古怪的想法都给揉掉了,“你哥呢?不是说来找三皇子了吗?”
贤小小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我刚刚看到哥哥跑过去了,江哥哥早点说是带我来找哥哥的,我就告诉你了啊。”“什么?”江瑜脸上瞬间白了又青,想到自己还要送她回去,一时间也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