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锦简直要被逼疯,没有办法去想象现在的场面,根本不敢想低眉顺眼的泓渊有一天竟会将她压在床上,肆意妄为。
“泓渊!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他不但敢碰,还碰得很彻底,一手撕开她身上仅剩的衣物,解开她一头妩媚的长。从她的眉眼开始抚摸,然后是鼻子,嘴唇,下巴,摩挲着她如玉一样光滑无暇的肌肤,从上到下。
禾锦只觉得屈辱,咬得牙齿都痛了,紧紧闭着眼睛,睫毛轻颤,“泓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泓渊根本不理会这些,一心膜拜着他以往不敢触碰的身体,感受着她的颤抖和害怕,心疼的同时,还有无穷无尽的快意淋淋。
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要得到鸟雀,只需将它关进笼子喂养。可想要得到雄鹰,只有折断了它的翅膀。
泓渊咬住她的脖子,刺进了皮肉当中,血涌入舌尖,是十分清甜的味道。
他越入迷,已是无法自拔,爱不释手地紧紧抱她在怀中,舍不得放开,也害怕放开。
禾锦挣扎到最后浑身都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她无力地躺在他身下,闭着眼睛,不肯给他一点点反应。
情到深处,泓渊叹息。
他的呼吸滚烫,在她耳边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方才好几次我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感觉身体几次被抛上最高处,又跌落到最低。”
禾锦微微恢复体力,冷冷地别开脸,生硬道:“泓渊,你说这些可怜的话给谁听?想让我可怜你?”
泓渊瞬间就变了脸色,握住她手腕的手也陡然用力,一字一句咬在齿间:“我不需要你可怜!”
禾锦知道自己戳中了他的痛处,快意地轻笑了起来,睁开眼睛斜斜地望着他,“那就不要说你那些事情,我听着只觉得恶心。”
泓渊几乎要捏断她的手腕,瞳孔通红地望着她,牙关咬得作响,“够了!你一定要说这样的话伤我吗?”
禾锦凉凉地看着他,面目比冰霜还薄情,“你现在又何尝不是在伤害我?”
泓渊的心头突然就刺痛了起来,要避开她的目光才能稍作喘息。他抓住她的手开始颤抖,缓慢地颤抖,又强作镇定,可凌乱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的慌乱。
“禾锦。”他叫了她全名,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你若觉得我在伤害你,我无话可说。”
那声音冰凉,仿佛心都凉透了。
他松开手转身离开,那背影落寞得让人不忍直视,却又倔强地不肯服输,冷然道:“从今天开始,你不准踏出宫殿一步,我要把你囚禁在这里,做我一辈子的囚徒。”
禾锦彻底愣怔,她疯了一样冲过去叫喊道:“泓渊!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他抬手在门口下了一道禁令,阻止了她的脚步,“你真能杀了我,我就放你出去。”
禾锦用尽了全身力气,跌坐在地上,愣愣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整个宫殿空旷得吓人,仿佛天地之间都只剩下她一个人,没有人可以说话,也没有人可以救她出去。
只能在这座宫殿里孤独地老去。
泓渊。
你将我囚禁在此处,真的比杀了我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