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锦往旁边看了一下,略有些疑惑,“你怎知它是饕餮?”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与你相识三千年,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禾锦这下子才重新审视着他,那眉眼间的风情太过于犀利,总觉得会被灼伤,可又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她靠近。
他似乎在勾引着她,又刻意收敛着风情,以至于呈现出这样一幅画面。
她思量许久,最终淡淡一笑,“我不需要别人照顾它。”
靳褚淡定道:“就算不需要别人照顾饕餮,那你总该需要鲜活之血吧?以前在皎月宫你最喜欢我的血,我相信现在也一样。”
嗯,这个条件提出来,倒是让她愿意考虑一下。
“将我带在身边,就当养了个血奴,不用逼迫自己喝难以下咽的血,不是挺好吗?”
禾锦认同地点了点头,却还在思量。
靳褚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直接扯下自己的衣襟,露出整个锁骨,用指甲狠狠划了一条口子,鲜血直流。
红色从他白皙的脖颈流下来,太过于旖旎,那头禁欲的银配上他涟艳的神情,真真能勾走她的心魂。
他太了解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引诱她。
禾锦没想太多,就俯身攀附着他的肩膀,轻轻舔舐了两下。
这一舔舐,大有收不住的趋势。
她由舔变成了咬,伸出獠牙咬住了他的脖颈,不断吸取他身体里的血液,如毒瘾一样让她停不下来。
记忆能忘,身体却是不能忘。
她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不断往更深处吸取,习惯性地舔舐流下来的血液,手指纠缠入他的中。
曾经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甘之如饴,她如毒如荼,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可以紧密地嵌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饕餮兽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直着不大不小的怪声叫个不停。
靳褚有些意乱情迷,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想解开她的衣带,被她伸手抓住了。
她松了口,目光清明地看着他,“血奴可以,男宠免了。”
不知为何靳褚觉得心底抽空地冷,冷进了心里,可他还是要笑着回答:“好。”
你要血奴,我就做你的血奴。
你要男宠,我就做你的男宠。
尊严于我而言,不及你分毫,你若愿意,那我不要也罢。
禾锦帮他愈合伤口,仔细地替他穿好衣服,把衣襟整理好。她做这些事时看似随意,又很认真,长长的的睫毛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得心头痒。
她总是这样,喝过血之后会对他格外的好,若还想要更多,她就会把一切都收走。
理智得让人心寒。
“十七。”他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我以前都是叫你十七,以后也可以这样叫吗?”
禾锦却是吃了一惊,“我以前准许你叫我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