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过强求,总以为我只要比他好千倍百倍,你就会走到我身边,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无论如何也强求不来。”
“可是靳褚,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不甘?”禾锦的语气有一瞬间的茫然,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听他的话语总有两三分失真。
靳褚只沉默了一下,就扑过去吻住她,手下用力撕开她的衣襟。他的气息太过于凛冽,动作太过于粗鲁,总让禾锦有种认错人的错觉。
“靳褚,靳褚……”她慌乱地叫喊他的名字,面前的人却一言不,将她的衣衫尽数撕碎,把她的所有抗拒都吞吃入腹。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靳褚,宛如化身成了一头冰冷无情的野狼,肆意撕碎她的身体。以前总是半推半就,他也不过是连哄带骗着罢了,从来不曾用过这般强硬的手段。
好像是要极力向她证明什么,可又什么也证明不了。
“靳褚!”禾锦心慌意乱,被他压在地上,头散落满地,红杉在身下绘成一副妖艳至极的画。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禾锦躺在地上,浑身都被汗水打湿。
靳褚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共栖一件衣袍之下,他与她十指相扣,修长的手指太过于贴合。
禾锦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躺在他怀里整个人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十七。”他又呢喃着将她抱紧了几分,“你什么时候才会转过来?”
他总喜欢这样从身后抱着她,可以不用面对她的脸,也就可以不用知道她的神情。
是厌烦,还是憎恶。
禾锦累极,吐出很锋利的一句话:“等你想明白为什么喜欢我的时候。”
靳褚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等心头的那股顿痛逝去,才缓缓道:“原来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
禾锦不是不信,只是不敢信。
“余子书说什么你都信。”他靠在她身上,语气微微有些落寞,“他说喜欢你,你信了,他说等你,你信了,他说和你在一起,你还是信了。”
经他这样子一说,禾锦觉,自己还是挺笨的,不然怎么这么轻信别人的话?
“可我说一万遍喜欢你,你都不肯信。”他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很没有安全感,低声呢喃:“你每次说得冠冕堂皇,可终究还是偏心……”
你和他不一样。禾锦把这句话强行压在心底,无论怎么难受,始终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