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你的男人。”
禾锦偏头想了想,醉意让她不太清醒,“那你现在是什么?”
“现在是男人,但我想做你的男人。”他低头吻了她一下,目光涟艳地看着她,“唯一的男人。”
禾锦只看了一会儿,就别开头,“喝腻了怎么办。”
靳褚将她抱起来,猛地抵在墙壁上,妖艳如花地笑了,“那我就换着花样。”
禾锦攀住他的肩,有些受不住,抬腿夹在他腰间,断断续续:“你、你是要当血奴,还是要当男宠?”
他又低头狠狠咬她,“当你的男人。”
禾锦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漂浮,最后的最后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收的场,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
靳褚钻到被窝里抱着她,就和做狐狸时一样喜欢趴在她胸口,只露出一个脑袋。
禾锦有些困倦,伸手抱住他,又沉沉睡去。
梦里有一只火狐狸,跳到她怀里蹭来蹭去,亲昵得不行,禾锦抚摸着它的毛,它高冷道:“我不做狐狸精,我要做你的男人。”
“可你就是狐狸精啊。”
它生气地扑过来,一下子咬在她脖子上。
禾锦吃痛,从梦中惊醒,“你干什么?”
靳褚松口,愤恨道:“做梦都还叫我狐狸精,活该被咬。”
禾锦慢慢地清醒过来,松开了手,回忆起昨天荒唐的一夜,恼怒地拍了拍头,“下去!”
靳褚不依,紧紧将她抱住,也不管二人是不是赤身裸体。
“你这狐狸精,总趁我醉酒……”
禾锦训斥到一半,突然传来了拍门声,是九哥兀乾水,“十七,大事不好了!你快出来!”
她赶紧用法术穿上衣服,急匆匆地下床,靳褚变成狐狸跟在她身后。
“九哥,怎么了!”
兀乾水面色从未如此惨淡过,犹如大祸临头地抓住她的手臂,“父尊的元神没有带回来,大哥和五哥被抓住了,六哥虽回来却受了重伤,只怕命不久矣!”
禾锦踉跄后退,血色顿失,“你说什么?”
“来不及解释了,你快随我去大殿!”他拉住她的手就走,“二哥要将你逐出魔宫,你快去说几句好话求求他!”
禾锦浑浑噩噩来到大殿,数不清的妖魔尸体躺在地上,最显眼的便是她的六哥,清清秀秀的面庞沾满了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往昔情景自眼前一一闪过。
她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兀擎震怒,一拍桌子,“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哭!若不是你整日醉生梦死,怎会造成这般局面?”
禾锦跪着走到他脚下,拉住他的衣袖,“二哥,二哥……”
他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冷硬如铁,“父尊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六弟死的时候你又在做什么?禾锦,你不配做我妹妹,不配留在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