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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笑非笑，但这熟悉的贱贱的表情却把素卿瓷一同拉回了清醒。

她呆滞了一会儿眼底的惆怅终于散去，恍如做了一场梦，不由低头失笑，又轻叹了口气，“哎，今天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我求之不得。”厉时谦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酒瓶撤走，“女人还是要懂得保养自己的，这酒精不全是什么好东西，你这么一个big girl还需要让别人操心吗？”

素卿瓷愣了愣，心中倏然泛起了一丝暖意，带着些酸涩自嘲而笑，“厉总教训的是。”

“戒酒。”他冷不丁甩出两个字。

“啊？”

他画风一变倏而冷笑，起身睨着她，“别告诉我你家冰箱里那一打打伏特加还在？”

这懒散随意的姿态与方才派若两人，素卿瓷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也买了矿泉水。”

厉时谦轻哼了哼，“我最讨厌满身酒气的人。”

她无语耸肩，“这话一般都是女人的控诉……”

“可惜我身边的女人就是个酒鬼。”厉时谦招来酒保主动埋了单，不屑的白了她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素卿瓷笑笑，也起身与他一同离开了PUB，却丝毫没察觉话语间流动的丝丝暧昧，还有她早已习惯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