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衣裳之后,穿在身上特别亮眼,整个人都舒服不少。今日二公主的身上就穿着,晏云暖笑着:“姑娘,这边请!”独孤婷笑着陪着二公主走在前面,晏云暖的确是个不错的夫君人选。王氏在独孤婷的耳边嘀咕几句,让独孤婷自己拿主意,当然独孤夜对此并没意见。
独孤婷要是嫁入皇子,做了皇妃,独孤府就犹如放在火烧炙烤,独孤夜不想自己辛辛苦苦立下的汗马功劳,变成他人的筹码。与其嫁入皇家,不如嫁到寻常人家。只是没想到做成二公主这笔生意后,迎来了护国公。护国公凌厉的目光在晏云暖身上打转,“可否借一步说话,晏公子?”
既然护国公要求,晏云暖当然不会拒绝。到了后院的屋里,护国公不紧不慢的开口:“听说晏公子是晏大人唯一的嫡子,很有经商头脑。这小小的绸缎庄,原本在京城并不红火。经过晏公子之手,现在生意火爆。”“护国公谬赞,小人愧不敢当。”
晏云暖低头作揖,“哎,晏公子,别客气,老夫说的可是真心话。今日老夫前来,就是想跟公子谈笔生意,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兴趣?”晏云暖微笑:“护国公请说。”“老夫想要入股这家绸缎庄,公子意下如何?”护国公轻描淡写的开口,等着晏云暖的回答。晏云暖在心里咒骂护国公,哪里有钱赚,就往哪里钻。
晏云暖摇摇头:“护国公,这家店铺是母亲,恐怕小人做不了主,要回去请示母亲。”“晏公子,老夫有的是耐心,静候公子佳音,告辞!”护国公笑眯眯的摸着胡须离开,之后掌柜来禀告晏云暖,护国公一口气卖了一百匹上好的绸缎离开。护国公葫芦里卖的到底什么药,要入股绸缎庄。晏云暖等到晚上告诉晏东南,没告诉李氏。
晏东南皱眉想了许久,“小九,既然护国公有这个要求,那再好不过。只是小九,这其中的价钱,你要自己拿捏好。”晏东南居然同意了,“父亲,要不要问过母亲?”摇摇头:“此事为父能做主,你大可放心去办!”“等等,小九。”刚准备转身的晏云暖被晏东南留住,“父亲。”
不知道晏东南要说什么,晏东南露出笑容:“过两日,平阳侯和定北侯会进京城给皇后贺寿,你帮为父准备一份贺礼给皇后。”晏东南还真是放心,让晏云暖去办。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平阳侯和定北侯不是在边关镇守,他们俩怎么突然回京城给皇后祝寿?之前可从未有过,不过他们既然回来,肯定得到圣上的允许。
这跟晏云暖似乎也没关系,摇摇头离开晏东南的书房。回到屋里,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护国公的用意。早知道晏东南会爽快的答应,晏云暖就不应该问他。婉言拒绝护国公就是,不想跟护国公府有任何牵连。难不成护国公知道些什么,才会故意入股绸缎庄,就想跟晏府扯上关系?
想到这里,晏云暖的后背不由吓得一身冷汗。护国公坐在书房,板着手指敲着桌子,等着二老爷。不一会儿二老爷便来了,赶紧给护国公请安:“大哥。”“来了,不用多礼,赶紧坐下!”护国公笑着招呼二老爷,二老爷坐下后,护国公不紧不慢的开口:“其实今日找你来,是有事跟你商量。想必你在外做生意,自然听说过晏记绸缎庄吧!”
二老爷下意识的点点头:“大哥,的确听说过,最近他们绸缎庄的生意非常好。小弟还听闻有皇子和公主曾经去买过绸缎庄,只是未曾亲眼所见,不知真假?”“哦?”轮到护国公诧异,晏云暖还能做成皇子公主的生意,想必有两把刷子,不容小觑。
微笑的点头:“如此甚好,我今日去绸缎庄,跟晏公子谈过了,我们护国公府准备入股他们绸缎庄。你过几日去走一趟,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要让我失望。”二老爷心里犯嘀咕,晏府会同意吗?“大哥,小弟尽力而为。”二老爷只能这样说,护国公淡笑道:“二弟,我知道你的实力,你肯定不会让我失望。对了,媚儿的事,暂且就过去吧!不要再去多想什么,圣上已经不在责怪什么。”
安慰二老爷几句,二老爷双手作揖:“提到媚儿,小弟就愧对大哥,让大哥和护国公府丢脸。实在是小弟教女无方,还请大哥责罚。”愧疚的低着头,“哎,都是一家人,别说两家话,只是媚儿恐怕保不住,你要有个心里准备。赵氏那里,你多劝劝,想开些。”
护国公点到为止,相信二老爷能理解。二老爷离开护国公的书房,浑身舒坦不少。安慰赵氏,他可没那个闲功夫,还有要紧的事办!齐成玉被赶出陈国公府一事,很快就传遍整个京城,晏云暖也知晓。对于齐成玉,姚明悦本身对他充满了期待,从小就定亲,是自己未来的夫君。
田氏经常教导她,出嫁后,要以夫为天,结果呢?姚明悦现在改变想法,田氏说的有什么用,再看看田氏本身,并没有得到护国公应有的宠爱和尊重。还有李氏,晏云暖想到这里就难免心疼,晏东南连着好几日都在花姨娘的院子,让李氏独守空房。并不是做晏云暖想干涉晏东南,只是心疼李氏罢了。
为何做女人那么辛苦,为男人操持后院,生儿育女,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女人还要笑脸相迎。这是何道理?晏云兰自从进京后,还没跟晏云暖单独说过话。这会从老祖宗的院子离开后,便来找晏云暖。晏云暖含笑:“六姐,你来了,赶紧进来。”
晏云兰随后进去,慢慢的坐下,“小九,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会从庙里回来,现在还到京城来?”“六姐,你还年轻,不应该在庙里虚度年华。来京城,自然好了。我替六姐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听的话,晏云暖自然会说,如今不过在敷衍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