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是个骚的。出去了,还怕她恼了往外说,留着还能天天盯着她。那就留下吧。
关军长抽着烟,眼神儿探照灯一般,上下打量着春柳。
人不算漂亮,胜在年轻。腰身是细的、屁股是翘的、俩胸是鼓的、那里是紧的......
春柳浑身汗湿了衣裳,见男人不再说话,转身就要走。
“留下吧。”关军长在身后突然又说话了,“不白待你。”
春柳脚步顿了一下,捂着脸转身飞奔了出去。
院里没人、路上也没人,春柳推门进了自己屋子,扑在床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关军长在屋里隐隐约约听见,心里烦躁得不行。
也不知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妈的,感觉就是吃了那个啥药似的。
骂骂咧咧地地起床穿衣服,又去浴室就着刚才的热水洗了洗,自己去厨房找了点儿吃的。
吃完去客厅,抽着烟看电视去了。其实心里乱糟糟地,啥也没看进去。
想着昨天晚上苗副省长的暗示、今天早上跟小保姆的床上战,关军长一上午都没有心思干任何事,火气大得很。
很快便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而春柳还在屋里不出来,关军长烦了。
抬步出了堂屋,来到院中,一脚踹开春柳小屋的门,骂道:“还矫情上了,做饭去,饿死老子了!”
春柳哭得眼睛通红,低头走了出来,一个字儿没敢说,灰溜溜地去了厨房。
听着厨房叮叮当当地锅碗瓢盆声,关军长很满意,又去客厅坐着了,等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