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有些心虚,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粉团儿娘跟一脸委屈的豆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见粉团儿哭,她娘骂人,我就从窗户里看了一眼。”
“粉团儿衣衫不整、抱着豆子,就是这样,其他也没有看见啥。对了,还有,屋里的梯子倒在地上,还有粉条,都扔到地上了。”
豆子抬起头,看着众人,“我对天誓,什么也没有对她做。都是误会。”
屋里,粉团儿哭得更大声了,粉团儿娘见豆子死不承认,“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了起来,“我的命唉,咋恁苦哇......”
围观的众人有幸灾乐祸的,有愤愤不平的,有一知半解的,总之,议论纷纷。一时间,院子里比刚才杀猪的院子还热闹。
凤娟跟两个小保姆也已经买了东西回来了,听说这边有事儿,都忙跑过来。一见院中的情形,都吓了一跳。
田园园把事情简单说了。
听说是豆子的事儿,可能牵扯到田园园跟赵玉成,凤娟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说实话,现在凤娟已经把自己家划到了赵玉成这一阵营,荣辱与共。
此时见事情不好,忙抱着孩子挤了过去。一把拉住在地上哭得哇哇的粉团儿娘,凤娟说:“事情都说明白了,是误会,你就别哭了,赶紧起来吧。”
村里的人也有上前劝慰的,“大冬天的,能有啥事儿,你就别嚷嚷了,又不是啥光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