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成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满脸豪气,“遇到挑战就躲避,是我赵玉成会干的事儿吗?别说我是个军人,就是庄稼汉也受不了。再说了,我把顾中原打趴下了,也是很有面子的。至于打不过顾鉴,这很正常,人家是干什么的?要是被我打败了,他的工作也不要干了!再说了,他是我上级,被他打倒,不丢人!”
田园园倒奇怪了,“你把顾鉴说的那么厉害,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没听见他们提,就听见顾中原说他是总参的。”
赵玉成挑眉,“这么年轻、这么高级别、又是总参的,非中央保卫团的人莫属。只是没法问,这是纪律。”
田园园一听就明白了,“听你这话,他是保卫国家领导人的?”
“嗯。”赵玉成开了门,“我有九成把握。好了,不说了,给我泡杯茶来。”
往床上一躺,赵玉成身上的伤有些疼,调整了一个姿势,放松了身体,瞬间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本来就醉酒,再加上高强度地一个小时的剧烈活动,对身体消耗极大,累得实在不轻。
刚才不愿意示弱,也是想在陆铭面前要个面子,现在可真有些撑不住了。
等田园园放满浴缸,烧好开水泡了茶过来,赵玉成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看着赵玉成嘴角的青紫,田园园有些心疼,看看表已经两点了。
唯恐弄醒了他,田园园只给他脱了鞋子、盖好被子,关上了灯,田园园也钻进被窝里睡了。
本以为赵玉成喝多了会夜里闹腾,谁知道十分安稳,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