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消失在黑洞之中，似乎显得无声无息。

但在黑玄的耳中，却分明听到了来自心灵深处的痛呼和惨叫。

一滴泪，缓缓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狠心？

不，比不上她的绝情！

不疼？

不，他比谁都要心痛！

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深爱，并且不择手段想要得到的！

“可可，何必喜极而泣？”秦风忽然走过来，擦掉黑玄的眼泪。“你的仇，我总算为你报了！而那个男人，也快要完蛋了！”

顺着秦风的手指望去，黑玄看到了正在快速消弭的炎烮。

他心里很清楚，这幅驱壳不是炎烮的。

纵使死，也死的不是炎烮！

炎烮不死，于心何忍？

不过现在的他，还没有能力复仇。

“她真的会死吗？”黑玄喃喃道。

秦风先是一愣，顺着黑玄的视线望去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的血肉之躯一定会被那些黑洞撕得粉碎！”秦风得意到，“普通人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所以，你尽管放心！”

普通人？

这三个字，让黑玄的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他比谁都明白，巫灵根本不是普通人。

想到这里，黑玄突然转身望向秦风。

“若不是普通人呢？”黑玄盯住秦风的眼睛。

这问题，倒是让秦风愣住了。

“怎么可能不是普通人？”秦风拧眉。

“我是说如果不是呢？”黑玄面无表情道。

“如果……如果不是？”秦风望向别处，“如果不是，灵魂也该被撕碎！或者说，被撕成一块块进入每一个黑洞之中！但你说的这个如果、假设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