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过得倒是安逸。
虽然地窖没有光味道也不好闻,可至少所有的人都没有受到虐待。
魇族人一日会给我们送两边的食物,那些木薯和山药要么是生的,要么是煮的稀烂的。
但,确实能填饱肚子。
我照吃照睡,希望乘着这个机会补充体力。
直到,五日之后。
我们在魇族人的指挥下,往外面走去。
当地窖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的眼睛被光给刺痛了。
适应了好一会,这才能稍稍的睁开。
等我们几十个人走出去之后,现周围的魇族人只有七八个。
显然,大部分还没有改掉白日嗜睡的习惯。
“你们的脸怎么了?”突然一个魇族人大声问道。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现我周围的人都一脸的褐色。
甚至,隐约有些紫。
“你们是不是把木薯浆涂在脸上了?”魇族人不悦道。
木薯浆?
看来这些女人为了让我被顺利的选走,刻意做了手脚。
大家低着头,对于魇族人的问话没有一个搭腔的。
当然在魇族人的眼中,这是一种害怕。
“哼!自作聪明!”魇族人冷哼,“以为涂了木薯浆,便能避开大祭司?实话告诉你们吧!族长刚刚找人传话!大祭司选剩下的,都送去她那里去!”
魇族人的这么一番话,顿时让众人慌了神色。
我正思索着族长能有什么可怕之处的时候,远处的空中飞来了四个魇族人。
而那些魇族人的手中都紧紧握住一根藤条,那藤条之下是一张藤椅。
林鸢鸢,竟然坐在那藤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