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灵用手戳向自己的胸口，“离开你，我比任何人都痛！可是，我能怎么办？我一次又一次失去你，每一次却只有黑玄在我身边没有他，兴许我早就死了！我不是人，可我还有人性！你让我怎么办？对他弃之不顾吗？这些，都是我欠他的！”

说到这里，巫灵揪住炎烮的衣裳。

“一次又一次，你离开我！一次又一次，你忘记我！你知道我的感受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巫灵哭喊，“但是因为我爱你，我咽下所有的苦！我在拼命的坚持！可那个陪我吃苦的人，是黑玄！你让我……让我该怎么对他无动于衷？”

巫灵的话，让炎烮的喉头哽咽。

这些年，她过的当真太苦了。

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忘记。

可巫灵却从来没有放弃，纵使知道是飞蛾扑火。

还是不顾一切的，往前冲。

比起来，自己的确是付出的太少了！

巫灵对黑玄的歉疚，他怎会不知？

否则自己是夜煞的时候，也不会主动退出成全。

“灵儿，对不起！”炎烮将巫灵揽进怀里。

“我不需要对不起，我只需要你留下！留在我的身边，不要再忘记我！”巫灵泪眼迷茫的望着炎烮，“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失去记忆的是我该多好？因为那样，你就能体会我的痛苦！因为那样，我就不用一遍一遍的让你爱上我！”

说到这里，巫灵一拳头捶在炎烮的胸口。“你知道，让你重新爱上有多难吗？”

炎烮没有说话，而后将巫灵紧紧的搂在怀里。

眼中的心疼，越的浓重。

一言不，任凭巫灵泄。

直到最后，巫灵哭着哭着便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可等炎烮将她轻轻的放在榻上，巫灵眼角的泪痕还是没有干涸。

目不转睛的望着巫灵，炎烮伸出右掌。

掌心有光凝聚成球，正微微的闪烁着。

这，是他曾经的记忆。

记录着皇叔和灵儿，所有美好的过往。

在这之前，炎烮一度想要毁了这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