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鸢鸢反应过来，帝君已经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扇了好几耳光。

那脸，俨然通红一片。

“你这是在干什么？”林鸢鸢挣脱手大喝。

心里，却疼的厉害。

她爱了帝君那么久，纵使现在恨极了，也没有爱多！

“这是我欠你……和孩子的！”帝君将脸别向一旁。

欠？

他堂堂高高在上的帝君，居然对自己说‘欠’这个字？

“没有了法力，便想讨好我？”林鸢鸢愣了愣，突然冷笑一声。“南宫少白，你以为我会信你？”

帝君垂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信不信在你！我只希望，你能杀了我！”帝君颤声，“一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追求江山，最后寸土尽失！追求所爱，最后一无所获！最可悲是直到此刻我才现，自己该珍惜的人近在咫尺，却已然成为陌路！鸢鸢，杀了我吧！让我的鲜血，洗刷你的仇恨！用我的命给咱们的孩子……超脱！”

“南宫少白，别以为我还会……”

林鸢鸢怒喝一声，一下子扑倒了帝君的前面。

可当她想要一巴掌扇过去的时候，却看到了……眼泪！

没错，是眼泪！

帝君，他在哭！

他居然……在哭！

这个男人何等的不可一世，当初为了江山舍弃巫灵。

可纵使那样，也没有见他哭过！

如今，他当着自己的面哭了！

“你……你……”

帝君望着林鸢鸢，两行清泪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