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里面全是女人,而当初扯我衣裳的是徐公公那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可等衣裳被扒个精光之后,耒姩却拎着那块布朝我走来。
每一步,笑容便越的诡异。
诡异到,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你想做什么?”
我对着耒姩大喊,声音却含糊不清。
“松开她,我喜欢听撕心裂肺的惨叫!”耒姩突然开口。
这么一句话,让捂住我嘴的那只手突然抽离。
而我的呼吸,跟着瞬间通畅起来。
既然好歹我是要遭这么一番罪的,不如嘴上痛快痛快不必忍着了。
“拓跋耒姩,我受刑无数!身体上的,心灵上的!痛的见血,或者不见血的!你想要动手,尽管来就好!不过丑话,我可说在前面!”说到这里,我昂起下巴。“今日你让我痛,他日我要你命!”
“哼!在我这,牙尖嘴利可没有什么用!”耒姩漫不经心的望着我微笑,“怕你日日痛苦,根本承受不了这隐隐之痛!”
话音刚落,耒姩快步走了过来直接将那块布猛的贴在了我的胸口。
碰触的一瞬间,一声尖叫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进身体里面一样。
那痛,锥心刺骨。
可低头望去,皮肤上却没有任何的出血点。
那粗布之上,依旧空空如也。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玩着耒姩咬牙切齿。
“在咱们蛮夷族,长着一种毒蔓!”耒姩扬唇,“那种毒蔓的上面,长着极其细小的刺!而这些刺,入肉则不见!”
刺?刚刚扎的我痛呼出声的,居然是刺!
“这些刺扎进肉里,不碰隐隐作痛。一旦碰触,锥心刺骨!”耒姩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