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镜子里面。
有一头母猪成精了!
不对,是我被打成猪头了!
混蛋,下手太狠了!
“你给哀家说说,你是怎么摔的?”太妃满脸的不悦。
“灵儿……灵儿一开始摔的很正经,但后来现姿势不好看,便又重现摔了几回,然后……”
“胡言乱语!”还没有等我说完,太妃打断。“皇上,你来说!”
南宫少白僵了僵脖子,而后上前一步。
“她……不让朕睡觉,一个人霸占着一张床!”南宫少白低声道。
呦,咋没说我拿剪刀‘行刺’的事情?该是心虚了吧?
“她是女人,是你的妻子!女人家任性是天性,只要在外体统就好!你是一国之君,还是她的夫君!不让着也就算了,还敢动手?”太妃说到这里冷哼,“这哪天要是哀家也不合了你的意,是不是连哀家也一起打啊?”
“儿臣不敢!”南宫少白赶紧低头。
“还有这头怎么了?”太妃说着伸手摸上我的脑袋。
这么一下,让我痛呼出口。
太妃愣了愣,便用手轻轻在头皮上压了起来。
“这头皮内都淤血了!”太妃一下站了起来,“皇上,你看怎么办?”
“叫御医喽!”南宫少白拧眉。
“哼,御医治得好外伤治不好心伤!”太妃狠声,“在灵儿的伤没好之前,你以后就留宿在此!”
“什么?”
“什么?”
我和南宫少白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口。
一晚上已经伤筋动骨了,再多几晚我必死无疑!
“太妃,头灵儿自个剪的,伤是灵儿自个弄的!您让皇上走吧,千万别来灵儿这里!”我赶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