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问,找了个头饿狼老公,每时每刻都要不够,肿么破?
答:那就只能多喂点肉!腰嘛,酸一酸总会好的;唇嘛,肿一肿就消了。
最后一对,陆征和谈熙。
唐老按部就班抛出同样的问题,答案没有悬念。
陆征:“我愿意。”
谈熙:“我愿意。”
四目相对,周围一切都逐渐褪色,天和地也变得模糊,眼里、心里只有彼此,似要将对方此刻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里,永远保存下来。
“熙熙,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征。”
……
仪式结束,宾客自由活动时间。
谈熙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立刻拨给时璟:“怎么样?好……我马上过来……”
她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婚纱,换上一条方便的及膝礼裙。
拉开门,便见宋白呆站着,手举到半空,显然还没来得及敲门,就撞上从房间出来的谈熙。
“刚才那个人是谁?”
“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谈熙稍顿:“什么话?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
宋白点头。
谈熙让他边走边说。
“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安安大哥,安家如今的话事人——安绝!”
谈熙眼皮猛跳。
能让安绝亲自跑一趟,那安安……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
四月的风夹杂着些许的凉。
到了前面花园,谈熙下意识放轻脚步。
男人转身,露出一张英俊的脸,眼角眉梢遍布冷意,瞳孔幽幽泛紫。
宋白不再上前,却忍不住多看了男人几眼。
安家最强的下一代,安隽煌最得意的儿子……
“愣着干嘛?走了。”时璟见他站在原地愣,索性直接动手拖走。
“你别拽啊……我有脚……”
“再看下去,我可不敢保证,你宋大法官那双眼睛还在完好无损地嵌在眶子里。”
宋白浑身一颤:“有那么恐怖?”
“呵呵……”
“之前在放映室我开口留他,可绝少压根儿没搭理,怎么你追出来他就不跑了?”
时璟瞥了他一眼,“只能说明你太无能。”
“卧槽——丫才无能!肯定动手了,反正你就只会打架。”
时璟甩了甩肩膀,嘶……
下手真狠,不愧是安家的狼崽子。
声音渐行渐弱,花园里,只剩相对而立的男女。
“安安怎么了?”
男人没说话,冷漠的眼神暗含凌厉,却还藏有其他情绪,复杂至极。
“她肯定是预感到什么,否则不会提前录好视频。昨晚,我问过夜总,他说您母亲得了急症,需要安安的陪伴和照顾,我信了,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如果是这样,安安不会连一通电话都没有……除非,”谈熙狠狠一顿,“她根本没办法打电话!”
男人眼里闪过沉痛。
恰好被谈熙捕捉到,“拜托你告诉我,安安到底怎么了?或者,你直接说她平安无恙,你说啊——”
“出参加婚礼的前一天,一场小型地震诱雪崩,把整个村子全埋了……无人生还。”
……
婚礼结束,宾客散场,三对新人也相继离开酒店,各回各家。
车内。
“媳妇儿,今天是咱们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你怎么愁眉苦脸?”周奕伸出一根手指拨弄韩朔的耳环。
“别闹,我开车。”
“开车需要这么严肃?”
韩朔拧眉:“你有没有觉得,仪式流程结束之后,熙熙就变得很奇怪。”
“奇怪吗?”
“嗯。我看见她哭了,趴在房间化妆台上。”
周奕微诧,谈熙可不是那么容易哭的女人。
韩朔:“我怀疑,陆征做了什么惹到她,才会那么伤心。”
“做……爱?”周奕只想到这一种可能,又趴又哭的,多半二爷用力过猛,把人疼狠了。
韩朔气得狂翻白眼儿:“我说你脑子里能不能装点正常人该有的东西?我现在是很严肃地在跟你讨论这个问题,OK?”
“Wll,其实我也很严肃,真的。”
“……”
那厢,冉瑶和宋子文已经回到新房。
“阿文,我先去洗澡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