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Ay接到周大总裁短信，只有四个字——

【签下韩朔】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啊不，行为还是很诚实嘛。”Ay收好手机，扬唇一笑。

先去公司报道，再去形体室和录音棚盯了一圈，没现什么大问题。

Ay：“露露，让你准备的签约合同弄好没有？”

“早就OK了，您看看。”

“C级？”

“有什么问题吗？新人不都这个待遇？”

签约合同分A、B、C三级，收入分成从高到低，通常新人只有C级，当红小花可以享受B级，只有真正的大咖才能拿到的A级合约。

还有一种S级，目前世纪影业还没有出现。

据说，星辉也只有夜辜星和安曜才能有此殊荣。

Ay：“换成B级。”

露露：“这又是打哪儿挖来的小红花？韩……朔？名字有点熟……但也不是当红炸子鸡吧？”

Ay：“很快就会当红了。”

露露：“你先等等，趁电脑还没关，我重新弄一份，B级是吧？”说着，开始熟练操作。

Ay想了想，“你干脆把A级也给我弄一份。”

“不是吧？你挖了个影后级大咖？”

“我拿着当备用，你赶紧的。”

“别催，五分钟搞定。”

Ay拿着新鲜出炉的三份合约，直奔地下停车场。

叮——

电梯门打开，Ay走出来，辅一抬头，就跟张向阳撞了个面对面。

“H，要出去？”男人先打招呼。

Ay点头，“有点事。对了，昨天周总找你去办公室，方便透露一下具体谈话内容吗？”

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随口一问。

如果涉及公司机密，张向阳有自己的原则，如果无关紧要，他也不介意分享。

“原来之前是你在办公室。”

“怎么？”Ay挑眉。

“难怪周总脸色那么难看。”

Ay：“……”

男人耸耸肩，“别介，开个玩笑。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问了一些比较专业的公关问题。”

“公关？”

“嗯，尤其是危机公关。”

Ay眸色一深：“涉及哪方面？”

“艺人形象问题，洗白策略，人设重塑等等，你问这个做什么？”

Ay勾唇，“没，就随便问问。先走了。”

“拜。”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Ay一边看路，一边清理思绪。

来过一次，第二回自然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