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和狼是一样的,不能关太久。
否则,一旦出笼,就将迎来毁灭性的反扑。
血的教训,可谈熙仍然没有学乖,因而注定被扑得很惨。
窗外,天光正亮。
室内,春色无边。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军训第十天。
“总算去了一半,谢天谢地!”小公举躺在宿舍的小铁床上,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拱手作揖。
结束了上午的列队练习,好不容易吃完午饭,这才有了那么一丢丢可以休息的时间。
部队的生活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想回家,更想老干部。
也不知道宋子文有没有一点点想她?
那么冷静克制的一个人,军训在他眼里就是小cas,不会想的。
也许,他还觉得庆幸,小半个月没人在耳边聒噪了。
冉瑶不知道的是,短短十天,秦文海就接到京都打来的三个机关电话,全部是在询问有关她的消息。
这位见惯大世面的堂堂中将不得不感慨,一山还比一山高,连政界都惊动了,T大这几个女娃娃是要逆天啊。
不仅如此,有关安安的询问电话,也只多不少。
并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打过来,连常委班子都有人来点过卯了。
秦文海表示,他有点懵逼。
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是他平时接触不到的存在,这下都扎堆儿来找他,实在……受宠若惊。
韩朔来了个“大妈瘫”,听冉瑶一说,她也颇有感慨。
“天儿越来越热,这日子也是没法儿过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够晚,偶尔还来个什么紧急集合、紧急疏散……感觉身体被掏空。”
房小雅和甄果果穿着小吊带,坐在窗边纳凉:“其实这几天的训练任务倒不重,比第一天轻松太多,只是天气太热了,宿舍也没电风扇,我背上都长痱子了。”
“痱子?”韩朔坐起来,“真的假的?”
“不信你看。”甄果果转身,把后背对着她,上面一块块的小疙瘩看得人头皮麻。
韩朔翻身下床,捣鼓一番,从床下翻出个什么东西,黑色塑料薄膜包裹着,看不到具体样子。
她把薄膜拆开,露出东西原貌。
“芦荟胶?!”甄果果惊呼。
韩朔朝她“嘘”了声,“闭嘴!”
“哦哦!”她赶紧把嘴抿紧。
韩朔丢过去,“你涂上,应该会好点。”
甄果果一脸崇拜又感激地看着她:“朔哥,我要当你永远的迷妹!”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