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解锁。”老爷子懂得比较多。
“废话!我是问怎么解?”
两人捣鼓一阵儿,屏幕上三排三列九个圆点,横着划,竖着划,斜着划,最后一通乱划,还是没找到正确的解锁方法。
“就这么算了?”说实话,老太太挺不甘心的。
她还想见见未来孙媳妇呢……
“诶,钱夹怎么掉了?”
“应该是拿手机的时候,带出来了。”
“咦?你来看……”
皮夹翻开,隔层里夹着一张六七厘米大小的照片,霓虹闪烁中,女孩儿笑着亲吻男人脸颊,虽然仅露侧脸,但眉眼弯弯的样子格外讨喜。
“老头子,我……没眼花吧?这是咱们阿征?!”
“哼!小兔崽子艳福不浅!”
“唉哟,这姑娘真俊……”老太太伸出满是褶皱的手,一遍遍抚过。
“傻小子表情僵到不行,还要人女方主动,简直丢尽我老陆家的脸!”
“瞎说!咱们阿征又高又帅,讨姑娘喜欢又不是什么难事!”
老爷子腹诽:你怎么不说那小兔崽子的脾气又臭又硬?哪个姑娘受得了他?
可惜这么个小丫头,就要被老黄牛给拱喽!
“好啊……真好……阿霞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还有阿远……”
老爷子面色一变:“别跟我提那个孽子!”
“你!”
陆觉民气得双颊涨红,呼吸不畅,老太太忙手慌脚地找药、递水,亲眼看他咽下去,呼吸恢复平稳下来才放心。
转身用手背抹掉眼泪,“好,我不提……不提……你别把自己身体气坏了……”
“以后都不准提他!”
“好……”
老太太的心在滴血,那好歹也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虽然他做错事,但人都死了,还记着做什么呢?
只是这话,她永远不敢在陆觉民面前说出口。
造孽啊!
却说洗完澡的谈熙,躺在床上浪费光阴,等休息够了,又爬起来看股市。
测算一番,再翻查过几家上市公司贴出来的季度报表。
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新三板”上。
近几年,中小微企业依托技术、电商、知识产权等软实力逐渐崛起,前景一片大好,可惜她错过了最初兴起的四年,彼时她正躲在大山里,浑浑噩噩度日,现在想捡起来,自然要多花点时间。
其实,这段日子她一直有个想法,正好趁现在宿舍没人可以和岑蔚然商量一下。
没想到,对方先她一步打过来。
“熙熙,殷焕的事谢谢你,这些天一直在清算赌资,没来得及给你电话。”
“不算什么大事,有关系就好办,但如果没关系,就不是随便赔点汤药费能轻易解决的。对方如果铁了心咬死不放,那殷焕只有坐牢的份!”
“……”
“有时候,拳头确实好用,但对付越高级的敌人就越要动脑子!你也多劝劝他,做事别那么冲动,平白落下把柄给对方。”
“嗯,我明白。”
“下次再出这种事,让他自己解决。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他还当什么老大?!”
岑蔚然被训得只有默默点头的份儿,转头剜了某人一眼。
都怪你!
殷焕撇嘴,这是得多大的声儿,他坐在旁边不用刻意去听都一清二楚。
“我知道,他就在旁边,这番话就是说给他听的!少给我装傻!”
岑蔚然乐了。
殷焕整张脸瞬间黑沉。
“熙熙,你有千里眼吗?”
“还用眼?随便都能猜到。”
岑蔚然笑得捂肚子:“他就那德性!”
确实不难猜。
“对了,我想投资新三板,你觉得呢?”
“这方面你比我有话语权。”她虽然学过金融,也接触过证券这行,但论实战经验,远不如谈熙。
有时候,岑蔚然也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丫头能有如此老辣的眼光,和超乎常人的自信?
这个问题在之后两人的交往接触中,不仅没有得到解答,反而变得更加复杂。
到后来,她索性也不再探究,而是选择接受这个事实。
“我的意思是,用这段日子以来的盈利去做这件事。”
“会不会……风险太大?”
“但风险往往和收入成正比。”
“你已经决定了?”
“嗯。先给手底下的兄弟们按之前说好的股利分红,剩下的钱一半用作流动资金,一半交给我投进股市。”
“我会尽快结算。”
“好。”
“熙熙,我……”岑蔚然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谈熙已经大概猜到与秦蓉母女有关,果然——
“我想向你打听一些岑家的事,还有……秦蓉。”
岑蔚然想,既然上次是谈熙提醒她出门小心,身世之秘也是通过她才得知一二,想必谈她与岑家关系匪浅。
否则,又怎么可能听到那些机密的谈话,转而告知她?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岑家,岑氏,还有秦蓉的背景。”
她已经从妈妈嘴里得知当年三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正所谓知己知彼,她才好早做防范。
她绝对不允许医院的事再生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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