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岑蔚然才吐干净,跌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面无血色。
“妈的!谁让你出去喝酒?!啊!”
岑蔚然被他扣住肩膀,大力摇晃,原本就晕,现在更晕了。
“醉成这个样子,你他妈想勾引谁?!怕你那些男同学没豆腐吃,所以腆着脸送上门?!”
“殷焕,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我说错了?你醉成这样,不是摊开给人操?”
“我给谁操了?!除了你,我什么时候跟其他男人睡过?你良心被狗啃了?!”
“嗬,睡没睡让老子检查一下不就得了……”
说完,直接把人扛进卧室,一脚踹上房门。
“殷焕,你干什么?!放手——”
“干你!”
“放开!我不要……”
“现在不要,等会就该求着我要了!媳妇儿,你真香……”
“我不想做,你这是强奸!”
“不想也得想!”
“唔……”
“乖,让我检查一下,谁敢动你一根毛,我就要他的命!”
“殷焕,你凭什么强迫我?!”
“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滚——”
“乖,马上就让你爽……”
“殷焕,别逼我恨你!”
“随便。反正这辈子,你也只能被我骑!”
“不要脸!”
“我要你就行。”
“唔……”
岑蔚然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事后,男人点烟,一口接一口抽。
女人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瑟瑟抖。
大掌伸出来,想去摸她,辅一接触到,女人抖得更厉害。
“……对不起。我不放心你和那个什么班长……”
“所以你就用强?”
殷焕狠吸口烟,敛下眸底翻涌的暗沉。
“我不喜欢你在外面喝得醉醺醺。”
“那你醉成一滩烂泥的时候,我管过你了吗?”
“我是男人!”
“所以,我就该无条件容忍你,服从你?殷焕,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霸道!”
冷笑爬上嘴角,“媳妇儿,自己爽过了,转眼就开始数落我,有意思吗?”
“那都是你逼的!”
“我逼你叫,逼你浪了吗?”
“……”
“今晚是我不对,”男人碾灭烟头,搓了搓指间,“下次不会了。”
“殷焕,我不是你心头那个人,所以就可以随便糟蹋,是吗?”
“你在胡说什么?”眉心紧成一个疙瘩,“糟蹋?岑蔚然,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糟蹋你了?”
“我都说不要,你为什么强来?”
烦躁地抓了把头,“你是不是非得咬住不放?”
“呵,你做错了,还有理?”
“我已经道过歉。”
“好,如果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睡了,然后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
“老子会杀了你!”
“……算了,跟你讲不通。”她现在连说话都极其费力。
“然然……”
“……”
“我去打水帮你擦干净。”
男人翻身下床,趿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很快端着小盆子回来。
“媳妇儿?”
背对着他,没反应。
殷焕想了想,绕到另一边,才现女人双眼紧闭,已经睡了,只是脸上还挂着泪。
他伸手抹去,冰凉的触感让心也为之一颤。
俯身,在眉心印下一吻。
“然然,对不起。你只能是我的……”
窗外,夜色正浓,月华皎白。
第二天,岑蔚然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
殷焕已经不在了。
桌上摆着冷掉的瘦肉粥和一盘小笼包。
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有条信息,时间是上午八点零二分。
点开——
桌上有早餐,记得加热,吃完再回学校。
心,就这样软成一团。
岑蔚然无数次骂自己窝囊、下贱,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原谅他。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吃完早餐,又做了清洁,见沙上搭着脏衣服,她拢作一团,扔进洗衣槽浸泡。
十分钟后,水变成了红色。
岑蔚然脸上刷的一下,全白了。
他受伤了?!
把那堆衣服牵起来,一件一件仔细找,最后在一件白色汗衫的右下肋骨位置,现一团血迹,因浸泡而晕开,把整槽水都染成了红色!
------题外话------
手残的鱼爬上来了,对不起大家,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