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子从开始出现的时候就象谜一样。
房顶上和老鸨对骂,然后以杀了对方胜出,得分。
再后来救了她的命,住在贺府中,大家都是好朋友了,可是问她什么话也不说,难道交朋友不是交心吗?
然后就是突然失踪,自从知道朱瞻基身份之后。
后来才知道是白莲教的,这还是从韩风寒夜闯紫禁城的时候知道的。
朱瞻基给了韩风寒解药,这解药是姚广孝的,但是最后还是杀了姚广孝。
谁在玄武湖中突然出现?
为什么要杀姚广孝?
还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而且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不过摸着良心说,还是挺喜欢的说。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最要命的是,为什么称自己是少主?这个掉脑袋的秘密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知道以后想怎么办?
这个事情关系太大,范小见脑门儿微微冒汗。
只能等她醒了再问了。
范小见看着眼前这个熟睡中的尤物,触及到少女胸前的两点粉嫩,不禁呼吸一窒,眼底的墨色渐渐聚融,愈来愈浓。
何必要等醒了呢?
先活动活动再说。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范小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猛得插入艾米尔的下体。
艾米尔发出一声闷哼。
窗帘已经变成灰色。
“蹦蹦蹦。”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范小见一惊:“谁?!”
掌柜的声音稳稳当当传来:“公子,要不要吃晚饭?”
范小见:“你确定没说错?”
掌柜的:“什么说错?”
范小见:“晚饭还是午饭?”
掌柜的:“晚饭。”
范小见:“好吧你赢了。”
范小见要了饭菜,拿回在室内吃,心中的疑团一定要解开。
“艾米尔,起来吃饭了。”范小见轻轻晃了晃艾米尔的柔肩,睡梦中的艾米尔不情愿的坐起身来,光滑的被子因为艾米尔的起身忽的下滑落至腰,露出大片春光,看的范小见下体一阵肿胀。
饭桌上。
范小见探问:“刚才你说的少主什么意思?”
艾米尔媚眼一挑:“是刚才吗?”
范小见老脸一红:“不是刚才,是昨天。”说罢将艾米尔抱过来放在大腿上,深吻片刻,郑重说:“那你解释吧。”
艾米尔娇羞无限:“我在贺大人屋里找到的。”
范小见险些把艾米尔从窗户里扔出去,强自忍住,低声问:“怎么会从贺大人屋里找到的呢?你一直和我们在小院里呆着啊。”
艾米尔看着范小见:“我说实话你别生气。”
范小见紧紧拥抱了艾米尔下:“不生气。”
艾米尔:“我和你们住在一起,觉得你们也很神秘。”
范小见叫出来:“我们也很神秘?”心说大事不妙,难道我们这伙人潜伏的这么深竟然被人一眼看透了?
艾米尔继续说:“不错,然后我想到贺掌柜的,和你们的关系,明明他是掌柜的,却是处处以你为中心,陪着小心,觉得不合情理。”
范小见:“你老继续。”
艾米尔说:“我观察秦妹妹和你,只是觉得奇怪,但也看不出异常,于是想到贺掌柜的,便趁着没人的时候去他室内翻看,无意中发现了玉玺和血诏。”
“什么?!”
范小见猛地站起来,不过艾米尔早有预料,稳稳落在一侧的椅子上。
范小见指着艾米尔:“你发现了玉玺和血诏?怎么可能?根本没有的事!”心里却想这是可能的,简直是一定的!如果瞎猜,或者猜玉玺,或者猜血诏,怎么能同时猜到玉玺和血诏?
艾米尔静静看着范小见:“我说过了让你别生气。”
范小见坐下来,有点失魂落魄:“便是有这两样,我自己都找不到,有也是上锁了,你是怎么找到的?”
艾米尔说:“别忘了我还有神偷朋友,开个锁还是不在话下。”
范小见想起来熊二,不由叹一声:“你真是全才小能手,不但会易容,还会偷人家东西。”
艾米尔正色说:“不是我的东西我从不妄取一分一文。”
范小见无奈说:“好吧,你只是偷看。可是我们对你这么好,你却偷偷看我们的东西,这是不是有点不太厚道?”
艾米尔微笑说:“你们不是也在打探我的秘密吗?只不过没有打探出来也就是了。”
范小见心说确实这样,但是我们打探你秘密毕竟没用非法手段啊!是明着问你的,看你不说了,我们也就不问了,这是把你当朋友处。
而你做的,未免有点不择手段了。
如果把这个话说出来,恐怕会伤人,毕竟才有了床笫之欢,而且自己也挺,挺,挺满意的。
但是有个委屈的地方,自己是处男好不好,第一次本来要留给秦婳婳的。
于是说:“知道我身份了,你为什么不报告官府?用来换取荣华富贵?行刺国师,这一辈子恐怕就要在江湖上东躲西藏了,还有,为什么不依靠白莲教?到底是谁在玄武湖行刺了姚广孝?是不是韩风寒?”
艾米尔听到最后一句话,眼泪“刷!”地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