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管一见果然是宣抚使王守仁,心中那个乐啊,真叫是喜出望外,哈哈大笑道:“时来风送滕王阁,运去雷轰荐福碑……王大人好啊,真是无巧不成书,也是托了我大顺皇上的厚福,才在这里遇上了王大人。”这刘总管现在说的话好像也读过那么几天的书呢,一高兴了顺口把先贤的诗也念了几句出来。
王守仁可是没有听懂刘总管在说什么,不过最入耳惊的就是大顺皇上几个字,这大顺皇上是谁啊?不好,难道……
“刘总管说些什么?本抚怎么一点也没有听懂呢。”
“王大人懂不懂现在也无所谓了,我奉大顺皇帝之命,特地前来迎接王大人前往皇上行宫一聚,望大人不要推辞,请吧。”
“什么大顺皇帝?本朝只有理宗皇帝,从没听说过哪里有大顺皇帝的,也不知是哪一个乱臣贼子在作怪哩……”王守仁的心在往下沉,已经想到了是济王起兵造反了,就连年号也起好了,什么大顺?
“咄,王大人你竟敢污辱当今大顺皇上,不想活了吗?老实告诉你吧,我们王爷已经正式登上了皇位,这湖州城和整个浙西路也全部是我们的了。现在的年号是大顺元年,我们的精兵悍将们不日将兵临安,你要是识时务的话那还有一条好路好走,皇上爱才心切,你若是归顺大顺朝,也会有你的高官厚禄的,就不定比现在还要高上几级呢,那孙坚小子不识时务,死撑脸面保赵昀这个昏君,这不,他现在的人头还在湖州城楼上挂着呢……请吧,王大人。”
话在刘总管的口里正式得到了证实,王守仁顿时感觉犹如五雷轰顶,尤其是自己不小心进了济王的手中,这下子连最后的一点希望也破灭了,这大宋江山危矣,自己对不起当今皇上,也对不起好友孙坚……想到这里,不由地长叹一声,抽出剑来用指头一弹剑身,宝剑上出一阵龙吟之声,久久不息。
刘总管一惊,以为王守仁要动手,不由地往后仰了下身子,喝道:“王大人,你要是不识时务的话,那可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来吧,乱臣贼子。看看本抚是不是个懦夫,凭我手中宝剑也可以杀你几个垫背的,将军只有阵上亡,瓦罐不离井边破……”王守仁说着转过头小声地吩咐身旁二个年轻幕僚:“等下动手时你们尽量往后撤逃,留得性命赶快想法子往别处府衙报信……”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刘总管的人马动手了。
哭丧棒刑开抡着个大棒子几个回合就把王守仁的一位侍卫的头砸得个稀烂,跟着冲向了王守仁,一招“风扫落叶”向他使去,那王守仁的宝剑也没有空闲着,刚刚几个回合杀了一名贼寇,现在见哭丧棒刑开一招过来,忙举剑向外格挡,只听得一声“铮”的声响后,王守仁的臂膀顿时酸软无力,他这位坐镇大帐的宣抚使大人哪里是这位贼的对手啊,只一招手便无还手之力了,咬着牙,一声虎吼拿出了最后的一丝劲力向哭丧棒刑开挥去,脸上有肌肉也已经变形扭曲了。(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