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公子去了老爷会问是什么人,公子怎么说呀?”兰儿迟疑地回道。
“这个好办,你就说我是京城的神捕,正好路过听说了这事才来的,就这么回吧。”
兰儿那双红肿的眼睛眨了几下,想了想才问道:“这行吗?老爷会信吗?”
“放心吧,没事的,走吧。”……
花老爷听说是京城里来的神捕,马上兴冲冲地迎了出来,好似溺水中抓住了一把稻草。出来一看是光溜溜地一个青年人,没有当地衙门里的差役相陪,面上马上泛起了些许怀疑的神色来。心道不大可能是从京里来的,搞不好还是个骗子呢,思忖间一边在招呼着凌翎七里外查索,一边吩咐家仆到衙门里去请捕头来验证一下。还让带路的小厮仔细地盯着,别让他顺手牵羊偷了什么东西。
凌翎七终于在花蕊小姐的窗台底下现了一小段尚未燃尽的闷香头,还有几处浅浅的脚印。仔细地看了一下,不像是一般平常人所穿的鞋子,到是有些像官府中人经常穿的那种皂底快靴,心道:有些意思了,搞不好是官府里的人做的事呢。这里不正是济王的封地吗,官府肯定是济王的人。
绕过窗后的小花院到了围墙边,在墙角的草窝里又找到了一只非常精致鼻烟壶,在鼻烟壶的山水图傍还刻有几个难认的篆体字,凌翎七没有学过篆体书,当然不识得了。正在拿着手中看着呢,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凌翎七回过了头来一看,是二个公差打扮模样的人。
走在前面的一位腰间挂着块铜牌,上面几个字不用说就是瞿州府捕头了。领头的那位捕头天生的铁青脸色,眼中闪烁着怀疑一切的目光,盯着凌翎七上下看了一会,感觉不像匪类,这才松驰了一下绷紧了的神筋,打着官腔问道:“这位兄台来此有何贵干哪?”说得还算客气。
凌翎七没有看懂那几个篆体字,便把鼻烟壶放进了怀中,淡然自若道:“查案子,行吗?”
“查案?你是差人”
“算是也不是,只是看看有否线索,能否帮上些苦主的忙罢了。”
“你与花家沾亲带故?”
“非亲非故,怎么啦?你这口气像是来审讯我吗?你在衙门里当差早该积极些查案了,放了正事不做反而跑到我这里来查询来了,岂非本末到置了吗?”凌翎七起始没把这二个差人当回事,可他却沾了沾粘上来了,不觉心中有些动怒了。
看到凌翎七有些动怒了,这位捕头到是有点吃不准了,心道:不会真是京里来的神捕吧,不过从没听说过呀,还是再问一下较为妥当。便耐着性子问道:“请问兄台是京里来的捕快吗?如是的那我们到是同行,可以好好地亲近亲近了。不过近来歹人假冒官差骗钱骗色之事时有生,所以烦请兄台亮出腰牌让本捕验证一下……”
凌翎七冷冷地回道:“你一个小小的瞿州阳府的捕头,竟敢来查我京里来的人,不怕碰了你的饭碗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吧,你还没那个资格呢,别浪费我的时间,失陪了。”说罢甩袖便欲离去,他还真的有好些事要做呢,还要请人辩别一下那鼻烟壶上的篆字。(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