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叶不紧不慢的说:“你们俩快走,这里有我来应付,不用担心。”
贾秋哪里愿意撇下唐叶孤身一人,便说:“不行,叶哥,快走。这些窖场的人很坏,而且他们一两百人,杀了你都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唐叶笑道:“别担心我,你们快跑,别给我当累赘。”唐叶对这种场面,早就经无数次了。虽然对方有百人,但实在只不过一人而已。
打蛇打七寸,擒贼行擒王。只需要将冲在第一位儿的家伙,打成肉浆,那么后面的人,自然畏惧而退。唐叶向后退了几步,伸从从地上捡了几块破砖头,左右手各持一砖。
带头的人离唐叶只有三十米时,唐叶像投铅球似的,猛转过腰,将整块石头抛了过去。啪,一砖头将带头的人砸倒在地,左手顺势也扔出一砖,将第二个家伙也拍倒在地,血流满面。
后面的人,一看前面的人倒了,稍停顿了一下,随后看唐叶手中空无一物,胆量又上来了,全都大吼着围了上来。唐叶没找到有可以用的武器。转身跑向路边的一处窖场的房子。
他转身朝窖场住宿的记子跑了过去。冲过一个宽两米的大门,里面一条全身黑色的大狼狗,汪的一声,向唐叶扑来。唐叶赶紧闪身躲避,那狗从肩膀侧面扑了过去。
唐叶冲进门内,伸手抓住靠在门后的钢管,拎在手中。那头狼狗转身又朝唐叶扑来,唐叶一棒而下,正中狗的天灵盖,瞬间骨碎脑破,阿尔一声惨叫,躺在地上蹬了两蹬,当即毙命。
但这时后面的近百名窖场的工人,全赶了上来。唐叶拎起钢管朝后面跑去。后面有个宽一米的房门,是个工具房。里面尽是工地上的一些电动的东西,唐叶现无路可逃,只好站在门口。
但是这些光膀子的工人,也不怕死,立即抡起铁锹,钢管,全围了上来,攻向唐叶。唐叶抡起钢管,一下一个,箭无虚,不过一分钟时间,将这些人已经有五个打倒在地,抱着头在地上乱滚。后面的人赶紧后退,生怕被打到。
唐叶拿起钢管说:“谁不服,继续来呀?”但是已经没有人再敢上前,都面面相觑,看着唐叶却不敢动弹。唐叶笑道:“一群懦夫,马的,有种来呀,上来呀?”唐叶不断的怒吼,挑衅,但这些人却还是不敢上前来,他们已经被唐叶的气场给镇住了。
但唐叶的肩膀也隐隐疼了起来,他尽力去克服这种疼痛感,不让痛苦的的感觉,滚溢在脸上。果不其然,连打趴下了七八人,这些人不敢站起来打,唐叶这才一笑说:“还要洒打,想要就快点儿,要打就快,老子可没时间陪你们玩棒打疯狗。”
这话说得众人们,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很快,听到了警车的警报声,很快的警察走了进来,人们有的散去,只有那工具门前,躺了几个痛苦的人。几具警察,看门前人在地上,虽然没有死,但伤热严重。
这时唐叶走了出来,警察们想立即将唐叶抓住,却不料,唐叶现这工具房后百比较范,这房子是窖场的人盖起来,放工具用的,因此盖得并不结实。
所以,唐叶往墙壁上连踹几脚,竟然将后面的墙壁给踹透了,从后面翻过墙壁来,朝后方逃跑。原来这是贾氏二兄妹,害怕唐叶出事,就赶紧报了警。
唐叶跑出老远,看到贾氏二姐妹,正在路边焦急的守望。从背后拍了一下贾秋的肩膀说:“喂。”
“啊呀。”贾秋和贾三儿都扭过头来,看到了唐叶。
“你怎么在这儿啊?”贾秋十分欢喜。贾三儿也非常高兴,眼睛中闪烁着光茫。唐叶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啊?哈哈。”
二兄妹高兴的很,赶紧跟唐叶穿过玉米地,往村上跑回去了。唐叶问贾三儿说:“今天那几个小子是干什么的?”
“是这窖场的混混,跟村长的儿子程尖山,都是有关系的。这窖场,本来就是隔壁村子开的,他一呼叫,村里的人当然都跑出来一块打你了。”
“原来是这样,这村子里的人还挺齐心的,不错嘛。”唐叶笑说。“不是,因为那小子,就是隔壁村的村长的儿子,而这个窖场,就是两个村的村长合伙开的。”贾三儿摸着肿得老高的脸说。
唐叶说:“那他们为什么打你,都是自己人?”
“唉。”他低下头来。贾秋也说:“我哥人老实,所以经常被窖里的人耻笑,拿他开玩笑。我哥又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只要一被人嘲笑就跟别人急,所以就会跟别人生冲突。”
唐叶叹着气说:“吧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子,这村子,你呆不下去了。既然如此,带着你哥,咱们去城里住去。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这时,贾三儿说:“哦,你们俩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儿。”
“有事儿?你有什么事儿啊,哥?”贾秋看着哥哥,一脸的呆。“我找了份新的工作,今天是第一天,晚上可能要很晚回去,你就给叶哥做点饭,昨天没吃完的鸡,再炖一下。”
“知道了,哥。不过,你又找到什么工作了,回去这么晚?”贾秋还是比较担心她哥。她对哥哥更多的不是亲情,而是一种尊敬,自骨子里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