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的王勐正在打架,正确的说是领着一群地痞流氓打群架。长刀木棍砖头拳头什么都有,抓着什么就是什么,近三十个男人分成两组一片混战,而王勐则是其中手拿木棍的一员猛将。
一米五的木棍舞的虎虎生威烈烈作响,干净利落的动作凶狠阴暗的眼神,就像噬人的野兽挣脱了锁链,所到之处人声哀哀鲜血长流。
这是鲜为人知的王勐,也是最真实的王勐,不同于差等生跟收取保护费的传言,而是更为血腥更为骇人也更为让人惧怕。
杨辰吓的抱紧背包转身而逃。
混战中王勐瞧着杨辰落荒而逃的背影,阴沉沉的眯了眯眼。
一场近三十人的斗殴混战在警察来时的前两分钟散去,打输的一方只得黯然舔着伤口让出场子,打赢的一方自然是喜形于色的结伴回去拿钱。按照惯例每次打架过后不管输赢都有点钱拿,这次也是,王勐拿到属于他那份,比一些资格老的人还要拿的多。
这么久下来不服的人都被王勐用实力震住了,是以对他多拿不即没异议反到哈哈笑道:“有小勐哥在我们就没输的份!”
王勐把钱团巴团巴塞裤子口袋,丢开烟蹄踩灭冲领头老大点点头:“刘哥,我走了。”
领头老大姓刘道上称声刘哥,是个四十多岁的壮硕男人,凭着几个兄弟收取保护费跟看场子渡日,几年下来到是祁东县一霸了。
刘哥早年过的不平静,脸上被仇家砍了一刀毁了容,因为治疗不当伤疤恢复的不佳,打眼瞧去只觉恐怖第一印象直觉不是个善的。事实上刘哥的确不是个善的,否则也不会四十好几的人了还在街上混了。
“嗯,注意安全。”
王勐点头表示知道,出了屋子没走多远从小卖铺买了盒口香糖放嘴里嚼着。一边慢悠悠嚼着口香糖一边迎着夕阳渡步,直到杨辰一家居住的小区旁边。
杨辰转身而逃时想也不想便奔上刚刚靠站的公交,精神恍惚的在上面坐了一个来回,直到被公交司机撵了下来,尔后被王勐堵了个正着。
“下午你怎么会去东街?我记得你应该有课。”
傍晚晕暗的光线打在王勐脸上形成一片阴影,区别于平时的神情让杨辰下意识退缩了两步。“..有点事请假了。”
查觉杨辰退缩王勐选择毫不迟疑逼近,杨辰强忍转身而逃的冲动紧了紧手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几天逃课的事刘老师都打算去你家找你了。”
王勐不答,欺上杨辰面前拿手强硬挑起他下颚盯着他表情没放过一丁点变化。半晌,肯定道:“你在怕我。”
杨辰挥开他手:“我没有。”
王勐嗤笑声任他挥开自己。“撒谎。”
“我没必要撒谎。”
“让我猜猜你为什么要撒谎,”王勐盯着杨辰,眼里不见笑意:“觉的我是个坏人,又不想一下子撕破脸皮,所以想把今天敷衍过去以后慢慢疏远我?哈,看你表情看来我是猜对了。”
“难道你不觉的你不是个坏人?”
“不,我承认我是个坏人。”王勐从不标榜自己是个好人,事实上他也不屑成为个好人,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深刻的明白做一个好人就注定吃亏。如果他是个好人他就会成为家里的出气筒,被想攀高枝的妈妈毒打,被控制不住老婆的王爸转移怒气,甚至被不喜欢儿媳妇的王奶奶讨厌,还会被单位收回房子成为无家可归的,会因为没有经济来源饿肚子,会因成绩不好被同学欺负被学校劝退,所以他打小就知道不能做个好人。
王勐膛而惶之承认自己是个坏人反到让杨辰一怔,转而是一股被欺骗的极至愤怒!“那你为什么接近我?”一想到往日的种种都是对方故意为之的假象杨辰就气的抓狂!
“为什么?”
王勐眼神闪过疯狂,杨辰直觉危险要逃,跟跟跄跄跑进小区公园慌张间被后面一股力道扑倒在草丛。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么?”王勐压着杨辰,嘴角勾起抹弧度凑近对方耳根舔了下道:“当然是为了得到你。”
□□的□□让杨辰眼眶瞪大到极致,抖着唇无法理解:“..我是.男的.”
“那又如何?”
王勐说的云淡风清,原本他想慢慢接近慢慢软化温水煮青蛙式把人圈在身边,今天这出是意外,不过这意外到也正中他下怀。因为软的那套太废时间效果太微弱了,不若来硬的,简单粗暴直接。结果都是一样,但过程却会缩短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