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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双深如枯井的眼睛泛着微波，一动不动注视着自己。

“那道长认为我从何处来？”洛宝珠敛了心神，含着笑缓缓问道。

“宝珠姑娘自然再清楚不过”虚了眨了眨眼，轻道，“姑娘可否将一样东西给贫道一看？”

几乎是下意识的，洛宝珠就将荷包里的骰子拿了出来，“道长说的可是这个”

虚了接过去，眉心起了褶皱。

果真是一模一样

阳光下，白色的骰子静静地躺在手心，从未见过的材质，拿在手里不同于天越任何一种器具的手感，每一面刻着的红色数字，与星象中出现的妖星之源，一模一样。

天命所归啊

无声的叹息

虚了将骰子还递给洛宝珠。

洛宝珠正翘首殷切的看着虚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见他将骰子递还过来，连忙问道，“道长可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

虚了摇头。

洛宝珠不由黯了眉眼，却仍不死心，“道长刚刚说五道轮回，那道长可信鬼神之说？”

“抬头三尺有神明，有神明，自然就有鬼神”虚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洛宝珠一眼，挥了挥手，“姑娘请回吧，这钦天监，姑娘若喜欢，常来”

洛宝珠见他不愿多说，只得将骰子收好，与虚了告辞，恹恹的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