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因某些原因,柒柒关闭了群,现在打开来,有轩城的孩纸想要进来便戳过来吧:136979578,两年多的风雨同行,爱炎瑕,爱大家!
程颢被无瑕那一声呵斥吓得当场楞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会让公子如此生气,他只知道,从离开沥泉山庄开始,公子便从未在自己面前摆过主子的谱,虽平日也有冷漠的时候,却总不会这般不留情面的当众呵斥;而今他重伤未愈便如此生气,显见是自己做错了!
“公子别生气,若程颢有什么不对之处,公子只管责罚,程颢绝不会有半个不字!程颢知错了!”他怕无瑕气坏身子,上前一步间撩起下摆“啪嗒——”一声跪在了地上,旁人一见气氛不对,也登时噤了声,不敢为之求情。
无瑕撑着身子冷眼瞧他,见他不辨不解,也不领情,只冷笑一声抬起双眸道:“你若知错,便将事情原委如实道来,昨夜那些刺客是些什么人,为何而来,这九原之外究竟出了什么事,若有半句隐瞒,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程颢此刻才反应过来公子为何这般态度对待自己,昨夜听见那些刺客的喊话之后,他的确是有一时的懵的,可当时场面那么混乱,他怎么也没想到公子会如此敏锐的觉察到,而今便是想推脱也是不能的了。
“程颢他怎会……”弦伊在旁听得诧异,脱口而出之后,才明白了公子为何连自己也一并不理不睬了。原来程颢早知道一些事情,却瞒着不说,这些刺客的目的十分明确,毫无疑问是冲公子而来,公子已经退隐江湖,他们却还是这般不依不饶,可见其背后的事情非同小可,难怪公子会这么生气。
程颢有些心虚,当初他在听到传闻后本是想去告诉无瑕的,可却被缠绵给拦住了,缠绵说过若是事态控制不住,杨云骢一定会亲自前来,如今东窗事,缠绵却又不在,他当真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了。
“其实,我也是在营中听到的传闻,他们说……有很多江湖势力被我沥泉山庄灭门屠杀,皆是公子你下的命令,要肃清一切旁枝势力,巩固己身……”
“当初为何不说!”
“缠绵公子他……他……”
缠绵!
难怪程颢会瞒着不说,缠绵必定知道其中有蹊跷,才拦了程颢不让他说……
无瑕郁结的长吐一口气,无力支撑,倒回了郑澈轩的臂间。
自己刚说了退隐,江湖便起了如此大的波澜,虽然于庄主与杨大哥他们没有来找自己,可面对如此大的压力,他们现在的处境可想而知,自己已经退让到了这个地步,却为何还是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究竟要怎么做,老天才肯放过我……还要死多少人,我姬无瑕才能做回自己……”深深的叹息在指间辗转,无瑕狠狠的捂住双眼,低下了头来。
进也深渊,退也深渊,原来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曾离开过,脚下的白骨开着森森的血花,容不下转身的那一刹那。
“缠绵公子说,这是有人在逼公子现身——”
“我又岂能不知,可是,他是用我冷公子手中无数条性命在逼我,程颢,就算知道那是个陷阱,我却依然不得不跳!”
“你这身子还怎能承受!无瑕,听我的,别再去管江湖中的任何事情,我答应你,只要你跟我回了云城,我们当初的承诺便马上兑现,你要什么,我都——”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无瑕轻轻打断了郑澈轩的话,将身子一侧,躺入了榻间,郑澈轩知道他不愿谈及此事,遂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厚绒拉起,给他盖好,道:“你睡,等药熬好了,我让弦伊端来。”
“嗯。”一路的生死相随,让无瑕无法再对他冷漠相对,在应了一声之后,闭上双眼不再说话,其余众人一见皆屏息静气的躬身而退,待帐内只剩下郑澈轩一人时,他才又睁开双眼,幽幽而道:“你便放着硕大的江山在外游荡吗?当初我拼死助你登上大郑的金鼎宝座,可不是换你游山玩水,袖手天涯的。君者,既戴其冠,便当承其重,为皇之人,百姓社稷才是根本,如今郑韩两国交界之处战祸连年,你却为了一己私欲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澈轩,当初的你,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