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几人返回来时,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狂刀,一直在等余默的消息。
他知道余默夜探常衡山,他是艺高人胆大,但也有极大的风险。
他翘以盼,终于盼来了余默。
余默满面春风,狂刀心中一喜,莫非有了现?
“余宗主,有现了?”狂刀急切地迎上来,问道。
余默心中一凛,这次他是为了查探王重的死因,但过去一夜,他毫无头绪,倒是自己收获了其他东西。
“狂刀,抱歉,我暂时没现和王重死因有关的东西。”余默心怀歉意地说。
狂刀面色一怔,悻悻地摇头笑道:“没事。”
“不过,我有其他收获。”余默娓娓道来,却没有提及信仰之力,毕竟,这太过匪夷所思,何况昨天狂刀也说过不知信仰之力是什么。
他就没有提及信仰之力。
狂刀打起精神,问:“什么收获?”
余默娓娓道来,却没提及信仰之力,只说现了庙宇的神奇之处,在庙宇中过了一夜,安然无恙。
狂刀一直都没将庙宇放在眼中,但听了这番话,彻底糊涂了。
“你说那庙宇可以驱散魂雾,保护庙中人的安全?”狂刀匪夷所思地问。
“以我的亲身体验,确实如此。”余默重重点头,十分严肃。
狂刀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他本就没将庙宇放在心上,但如今余默告诉他,庙宇竟然有这种神奇的功效,他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若是换一个人,他肯定会嗤之以鼻,绝不会相信。
但这番话从余默口中说出来,由不得他不信。
“难道真有神仙?”狂刀将信将疑地问。
他清楚真相,当初所谓的神迹就是余默制造出来的,但如今普通人建立的庙宇竟然如此神奇,他现自己的认知和大脑不够用了。
余默猜到了他的心思,只能假装糊涂,说:“我也不清楚。”
“唉,这误打误撞,怎么会变成这样呢?”狂刀摇头晃脑,显然依旧是一头雾水。
“其他人有没有现这一点?”
“我早上离开时,遇到了几个进庙的人,他们也知道了庙宇的情况,想必大家很快就会知道了。”余默没有隐瞒。
狂刀苦笑:“那我们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现在还是要先弄清楚王重之死。”余默沉声说。
狂刀笑容一敛,也将庙宇之事暂时搁置脑后。
“你让我寻找阁主的线索,今早有人来报,当晚真的生了几件怪事,先前我的人都没注意到,后来才现。”狂刀狐疑地说。
“什么怪事?”余默眉头一挑,好奇地问。
“附近村庄中有三人死了,而且,死状很奇怪,浑身鲜血都不翼而飞,像是被吸干了一样。”
“有人被吸干鲜血而死?”余默大吃一惊,还从没听说过这种死法。
“这会不会和阁主有关?”狂刀忐忑地问。
余默心中一动,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阁主已与血魔合二为一。
“我们马上过去。”
余默当机立断。
狂刀和余默来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这里距常衡山已经有一段距离,尚未进村,就听见了哭天呛地的哀嚎声,还有哀乐阵阵。
显然,因为三人的死,村里正在为他们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