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还是十九?”陈嘉肴道,“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很小。”
“哇塞!刚出炉热腾腾的小鲜肉呀!”白陶笑眯眯地道;“一定很好调戏!”
陈嘉肴无比嫌弃地瞥了白陶一眼:“你这个怪阿姨很奇怪诶!人家比你小四五岁,这你都有兴趣?”
“小四五岁怎么了?”白陶道,“我还比沈行渊小六七岁呢!他还不是照样对我有兴趣!我跟他学的!”
陈嘉肴:“……”这是一个意思吗?这有可比性吗?
“你和阎战怎么了?”白陶问,终于想起关心正事了。
“分手了。”陈嘉肴撇撇嘴,虽然很不想承认。
“分手?”白陶一脸惊讶,“怎么?你终于想通了?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陈嘉肴:“……”
白陶一脸欣慰地拍了拍陈嘉肴的肩膀:“我就说了嘛!干嘛要喜欢一个男人,天下美男那么多,你只要一个不是太亏了吗?分手以后,广阔天空仍你翱翔,大把美男,仍你把玩!别难过,这才是正确的选择,失去这一根草不要紧,因为你即将拥有一大片草原。”
“你说得这么头头是道的,你干嘛抱着一根草不撒手?”陈嘉肴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不把沈行渊那根草甩了,去拥抱大草原啊?”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是年少不懂事,一不小心就栽坑里了嘛!所以我才用我的血泪史教育你,别往坑里跳啊!”白陶道,“军婚不能离,你以为我不想拥抱大草原么!关键是,我没这机会了呀!你不同,你还有机会!所以,朋友,千万别犯傻!”
沈行渊站在白陶身后,听完了白陶所有的长篇大论,冷着脸,咳嗽了几声,幽幽地道:“咳咳,白老师讲课呢!”
“是啊,要听不?免费的!”白陶一说完,表情顿时僵住,不对啊,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