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不管生什么,都有我在,我陪着你,你不会是一个人。”
在安夏昏迷期间,蔺迟的父母来了,在安夏的病房外,蔺迟的母亲痛哭了一场。
白人送黑人,这样的丧子之痛,几乎将蔺迟的母亲彻底击垮。
平日里多么意气风的一个女人,家庭幸福,事业有成,儿子又那么成功孝顺,可一夕之间,她苍老了十岁,憔悴不堪。
她毕生的骄傲,她下半辈子的依靠,就这么离她而去了。
“伯母,请节哀。”冷熠泽在外面陪着蔺迟的父母。
蔺迟的父亲虽然也很悲痛,可比她母亲显得冷静多了。
“谢谢你。”蔺迟的父亲看着冷熠泽,问,“请问你是?”
“我是蔺迟和安夏的朋友,我叫冷熠泽。”冷熠泽道。
“哦,知道了。”蔺迟的父亲点头,他当然知道冷熠泽是谁,忙道,“谢谢你了,也麻烦你了。”
“你客气了,伯父,蔺迟是我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冷熠泽道。
“夏夏呢?她怎么样了?”蔺迟的父亲问。
“她还没有醒来,这两天她不好过,一直不肯吃东西,醒了就哭,身体就垮了。”冷熠泽道。
蔺迟的父亲点点头,叹了口气:“原本还指望着他们俩能早点结婚,给我们生个大胖孙子,没想到却生了这样的事情。”
“夏夏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件事。”蔺迟的父亲道,“他们两这段时间出国参加一个学术论坛,是全封闭式的,不能带手机,过两天才能回国。所以,知道安夏没事后,我们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安夏父母。”
“伯父考虑得很周到。”冷熠泽道,“我也是试着联系过,但是没联系上,原来是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