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煜霆目光幽幽地看着乔熹,乔熹心虚地抿抿嘴,解释道:“这可不是我让我舅舅给我介绍对象的啊,是他自己着急,和我没关系啊!”
“他能不着急吗?你都二十好几了,一个男朋友都没谈,他都急得吃不好睡不着了。”白陶看了眼乔熹,“他唯一的妹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女儿,你的终身大事他估计比你爸还上心。我没和沈行渊结婚之前,他都没这么操心过我的事。”
乔熹白了白陶一眼:“你和沈行渊结婚的时候你才多大啊!而且白大小姐您是领了证结了婚才告诉你爸的,他缓了一年才接受您结婚的事实,他有机会操心吗?”
白陶笑笑:“那时候不是年轻不懂事嘛!被沈行渊的激将法一激,这不就脑袋昏了嘛!你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和他进民政局。”
“哎呀,这句话我得记下来,等见到沈行渊了,一定得转告他。”乔熹道。
“还真不用你转告,我已经和他说过好几回了。”白陶道。
乔熹好奇地问:“那沈行渊什么反应?”
“他回了我八个字。”白陶直了直身子,挺背收腹,微微蹙眉,很是严肃,学着沈行渊的神情动作,连语调也接近满分地把握住,道:“商品已拆,恕不退货。”
“噗……”乔熹被白陶的样子和说的话逗笑,前仰后合,捧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对对对,沈行渊就是这样的!白陶你简直学得太像了。”
“哎呀,都老夫老妻了,能不像吗?”白陶也笑着道,“我学他训人的时候更像,下次学给你看。”
冷煜霆的目光一直落在乔熹身上,柔柔的,轻轻的,嘴角始终勾着笑意,看着乔熹和白陶说话时轻松的样子,快乐的样子,冷煜霆也觉得心里很暖。
不拿枪的乔熹,不穿警服的乔熹,生活中的乔熹,原来依旧如此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