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容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我下去买一点,你等下。”
司机点点头,许容开了车门,走进去,店员热情的招呼她。
“这位女士,您想要哪一种的蛋糕,我们是可以现做的。”
许容指了指橱窗内一款精致小巧的蛋糕,粉红色的女孩子,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栩栩如生。
她指了指那一款,“就这个吧。”
店员为她包起来,许容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张席豫安亲手塞进她手里的金卡,店员看到这张卡,上面席豫安的签名龙飞凤舞,许容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蛋糕,但却等来了一个人。
白逸臣。
她看着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她面前的白逸臣,她愣了愣,她听到那群女孩叫他——白二少。
许容看着他,白逸臣笑了笑,伸出修长的手,“你不会是不认识我了吧?”
她迟疑的握上去,“怎么会。”
白逸臣和她如此熟络,这里都是识趣的人,赶紧把蛋糕打包了和卡一并递给了许容,白逸臣看着她一如既往纯净侧脸,“一个蛋糕而已,走吧,陪我出去走走,就当是我送你的。”
许容没再拒绝,她和白逸臣并肩走出去,不一会儿,维多利亚港呈现在眼前。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各种颜色的霓虹灯闪起来,整座香港像是白昼,日夜不停歇。
他们站在江边,徐徐海风吹过,吹乱了许容披在肩上的长发,白逸臣伸出修长手指拨开她的头发,这样亲昵的动作,许容躲了躲,白逸臣的手落在了半空中,他自嘲的笑了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许容低着头,“你是指哪一方面?”
白逸臣眸色淡淡,“无论是哪一方面,比如,你还爱他,再比如,你现在,其实并不快乐。”
世间的事多么奇妙,他遇见她时,她爱而不得,或许在无人知晓的黑夜哭的撕心裂肺,也或许独自一人坐在那座像是金丝雀的牢笼里,醉到天明。
现在他们分开多年,无论当时他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而现在她的状况依旧是那个样子,不过时过境迁,不是爱而不得,而是她已经得到,却由于世间繁琐阻碍两人前进,香港席大佬锒铛入狱的消息传遍速度太快,他不想知道都难。
她是人人艳羡的席太,也是人人不屑的席太。
因为谁都知道,她消失四年,席大佬的风流韵事从未断过,妻子?以前是用来牵制许家的棋子,许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再也没有谁能阻止席大佬向地狱迈的每一步,她已经没有用了。
许容听到这句话,竟然笑了笑,“你好像很了解我,我们已经四年没有见面,你怎么就知道,我和以前一样?”
白逸臣也笑,他笑的时候嘴边有一个浅浅梨涡,显得他很年轻,“你这里——”他指了指眉心,“总是皱着,和四年前我遇见你的那一天开始,一模一样。”
许容脸上的笑渐渐僵硬。
白逸臣淡淡开口,“既然不快乐,为什么还要呆在他身边,你需要的,不是一个让你每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和一个只知道禁锢你、索取你却并不知道如何爱你的人,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你笑的人。”
许容神色冷下来,“你没资格这么说他。”
白逸臣淡笑,脸色没有异常,“看来是被我说中了,你这样自欺欺人,会害了你自己。”
许容已经没有和他继续谈下去的意思,她转身看着白逸臣,“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白家二少。”
停在许容面前是一辆黑色奥迪,她打开车门,坐进去,毫不留情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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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岩看着面前的男人,死在这间小仓库内,被人一刀割喉致命,旁边的警察皱着眉头道,“李sir,怎么办?”
李松岩凶猛的抽着烟,没说话。
下属又开口道,“我们刚来他就已经死了,如果这次没有找到有力证据,席豫安恐怕就要无罪释放了。”
李松岩烦闷不已,“抬回警局,做尸检。”
警察局。
席豫安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杯冷水,他向来养尊处优,尽管吃过几天苦,但喝生水?
他有洁癖。
---题外话---断更了两天,很抱歉,大姨妈造访痛不欲生,脑子混乱不已,会补上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