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容容。”
............
晚上七点,香港马会。
马会是香港最大、最昂贵、最顶级的私人会所,里面最主要的是政界、商界精英居多。
乔湛暻把地方约在这里,也同时意味着对张晋福的尊敬和一种拉拢。
许容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裙,耳边只有简单的一颗珍珠作为装饰,却把她整个人勾勒的遗世独立。
她礼貌的挽着乔湛暻的手臂,私人会所的保密性是顶级的,一路上,侍者把他们领到了包厢,然后转身离开。
乔湛暻把门打开,许容进去后,坐在沙发上,脸色平静。
男人从桌子上拿起茶壶给许容倒了一杯茶,“喝点水。”
许容看着他,扯开嘴角笑了笑。
乔湛暻并未问她为什么要约见张晋福,只是简单的叮嘱了下她,让她不要到处乱跑,这里鱼龙混杂,就因为是最顶级的私人会所,所以才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许容只是点点头,乔湛暻也没多说什么,譬如,许家在香港的地位应该比他乔湛暻还要显赫,许归之更是晋升为司长,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哥哥,反而来找他呢?
不过他没问。
不找许归之,必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问了,会显得很多事,许容好不容易有需要自己的地方,乔湛暻自然不会把这个机会溜走。
没错,他对她是有着不该有的念头,他不否认。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他看着她温婉沉静的面容,嘴角勾的弯弯。
十分钟后,外面伸进来一只手,随后出现的人推门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乔湛暻看着张晋福身后的许归之,心底震惊了下,但面不改色,他下意识的看向了许容。
果然,许容的脸已经白到了一个程度。
许归之会来,乔湛暻根本没想到,正如他也没想到,许归之看着许容的眼神,竟然无波无澜。
那不是他的妹妹吗?
他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乔湛暻看着这兄妹两人,一个念头忽然在心间生成,许容难道和许家闹翻了?
要不然,她怎么会想到让自己帮忙?
这时,张晋福早就看出了这三个年轻男女的暗潮涌动,可是在官场上混了半辈子的人依旧是笑眯眯的朝乔湛暻介绍许归之,“乔总,这是许归之,许司长。”
乔湛暻也拿出了在商场上应付人的本事,笑着握住许归之朝他礼貌伸出来的手,“你好,许司长。”
乔湛暻拉过许容,朝张晋福开口道,“特首,这是容容。”
张晋福意味深长的笑,“乔总的女朋友?”
“特首说笑了,我呀,最疼爱的一个小妹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说是憋坏了,想要见识一下,这不,我也没办法,所以就带过来了,希望特首不要介意。”
乔湛暻的这番话说的滴水不露,先是声明这是他的人,再是声明她年纪小,让张晋福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张晋福自然是明白人,也就和许容随意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许容看着许归之自始至终不动声色的脸,她手心都在冒汗。
张晋福是上面派来专门调查席豫安是否真正的走私枪火的人,许容本想从张晋福的口中套出点什么,但由于在昏暗的包厢内,许归之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她,她坐在乔湛暻的身边,话也没搭上,反而乔湛暻一直在给她添东西,看上去就像是对她疼爱有加的样子,她只能尴尬的笑,最后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出去透透气。
许归之随即也说要去下洗手间,也离开了包厢。
乔湛暻看着张晋福嘴角挂着的笑,话题弯弯绕绕的就绕到了最近很大的一件事,程家的掌权人席豫安在香港码头走私枪火的案子,“特首,湛暻最近听说,程家的掌权人席豫安走私枪火,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晋福看了一眼乔湛暻,随后拿起了酒杯,浅浅的尝了一口道,“湛暻呐,你知道的,这人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是吧?”
这句话被张晋福说的意味深长,乔湛暻在商场上混久了的人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是这席豫安凶多吉少,走私枪火的罪名很大,香港法律最低也要判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乔湛暻其实有些不信,席豫安那种藏的深的人,表面是个商人,实际上是个黑道大佬,他会这么轻易的就进了监狱?
------------*----------
---题外话---二更,大家多多支持,群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