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睁开眼,安抚性的摸了摸她的脸颊,把她摁倒在自己胸膛间,眸子里有着与以前不一样的柔情,“不累,只是我太想你了。”
只是我太想你了。
这个男人很会说情话的,平常在别人面前一副清淡寡欲的样子,也就只有她知道他的这一面吧。
尤媚弯了弯唇角,凑到他唇边亲了一下,眉眼弯弯的模样让周暮看花了眼,他猛的把她放倒在白色的大床上,一边吻她的脸颊,一边声声唤着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名字,“灵灵,灵灵……”
那样缱绻,那样沉醉。
尤媚呆呆的承受着他的所有,脑子一片空白,直到他触碰到她裤扣的时候,她急忙拽住他的手,“不可以,周暮。”
周暮笑,吻她的唇瓣,“什么不可以,嗯?”
尤媚挣扎着,嘴里结结巴巴的反驳,“今天不可以,我……我今天有戏要拍,不可以的周暮……”
周暮已经褪下她最后一丝遮挡物,占有她的瞬间,他解开她的发丝,吻就落在她的三千青丝上。
尤媚抱紧他的肩膀,不知不觉眼眶已经积满水光。
原来这才叫彻骨。
那么多的瞬间,一桩桩,一件件的被他翻阅,她无力阻拦,只能任由他带着她浮浮沉沉。
恍惚间,金色的阳光照耀在草地上,女子拿着一本文学书,仰着头问坐在草地上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男子。
——“阿暮,你知道男子吻女子头发代表什么吗?”
——“怜惜,”他回答着,走过去吻她的发,低低对着她的耳朵说,“我怜惜你。”
原来你懂,我希望你懂的,你都懂。
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