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就叫我!”上官凌绝依旧有些不放心,但看着辰溪那逐渐阴沉下去的脸色,他狠了狠心,随即转身离开了内室。
而他刚将外间的帘子放下,水儿和养好伤的小木便立即从从她心湖里出来,稳稳地落在了仪器旁的两行椅子上。
白目也紧随其后地落在了桌面,只是,看着那在灯光下泛丝丝寒意的尖针,不免有些担心。
“主人,你的已经决定了吗?”白目甩着尾巴,琥珀般的眼珠子透着一抹忐忑。
这可是取心头血啊,绕是有这样仪器的辅助,但被刺破了皮的皮球,能不漏气吗?
水儿和小木也是满脸的凝重。
“主人,我觉得你还是要考虑清楚,你的心与旁人的不同,这一针下去,是死是活,可能还真的很难说。”水儿慎重道。
“放心吧,没问题的,你们两个只需在一旁帮我看着就好,顺便...”顾辰溪抬头看一眼那垂顺在外间与内间相接之处的窗帘,抿了抿唇到:“无论我有什么反应,你们都不要让他进来。”
水儿看向门外,皱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儿什么,小木却在这个时候扯了扯她的衣袖。
“放心吧,主人,我们会看好他的,不过你也不要太过逞强,毕竟你的命只有一条。”小木淡淡地说道,虽然也对这次的穿刺取血充满了担忧,但看着顾辰溪那凝重而坚毅的神色,她知道说再多也无用,害不如顺着她的心意,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水儿皱眉看看了顾辰溪,又看了看那比她中指还要长的骨针,很是想要劝她打消这个念头,但是,刚才主人与上官凌绝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