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从死城回来以后现的。

她眼睛视力原本就比一般人强得多，此时油灯熄灭，黑乎乎的寝卧里，她依旧能瞧见幽蓝色的气体在漂浮。

起初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认为是自己幻觉，所以刚才特别看了看八宝粥冒出来的热气！

八宝粥里头可是好东西吧，冒出来的烟雪白雪白的，一丝一缕，看上去很有食欲。吃了既没有七窍流血，也没有上吐下泻，断定没有毒。

那么.......

--

不是她眼睛看错了，而是她眼睛太厉害了。

“我不是用医学的常识分辨，而是用了这个！”说着，指了指眼睛。

油灯没了，楚沐借着外头的灯光看她。

“朕记起来了，你是凤族的后裔！”

随即又说，“他们说你是凤王的转世？到底是还不是？”

“.......”是不是有那么重要么？

--

沉默了许久，当她是默认了，楚沐又咳嗽几声，甚至还有血，他怕她看到，故意隐藏掉。

哪逃得过她的锐眼，不免冷嘲。

“知道油灯里有毒！毒气你还是少吸吸！据说这仙鹤玄铁油灯，还是皇后送给你的吧！这皇后，打得什么算盘？等你吸够毒气，一年半载，她孩子出生了，你这个当爹的驾崩，正好，她坐皇太后的位置了！如意算盘啪啪直响！妙哉！妙哉！”

凤四芸嘴上是满满的嘲讽。

也知道楚沐温度更冷了几分。怒意已经到了狂虐的边缘，只等着迸裂。

“再说！那孩子也不是你的！”重磅出击，“你这个绿帽子戴得够伟大的！连性命和江山都要牺牲进去！”

凤四芸觉得说话到这里，也是做好事。

顺便好事做到底，“白非倾想谋反，和浩皇狼狈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