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枉费这些年来的细心宠爱。
随即,他卷舌缠绕她,几度旖旎缠绵,才缓缓松开。
热气还扑打在她的粉面上,未来得及散开。
房门有动静。
吱嘎的声音,“房内没水了,我就出门倒个水…….”病弱的男子依靠在门沿上,眼神空洞,嘴唇干涸成雪白。
凤四芸跳出战帝的怀抱,“那我给你去倒水,你一个病耗子,还是别乱动了。”
有时候搞不懂,容尔这人,受伤了还那么喜欢折腾。
她小碎步急匆匆跑开。
徒留两位男子面对面,隔着不窄不宽的回廊,其实仔细看,他们之间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可能气质上的截然不同,战戎偏冷清,容尔偏优雅。
他们是兄弟!只是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
“多少年了,你未曾叫孤一声哥哥。”战戎说道,“什么时候才能释然呢?”
以往太多太多的纠葛,多到他都快忘了,到底为何恨他。
容尔沉默一会儿,不远处有女子的脚步声袭来。
“想叫我认你哥哥,好啊!你将她让给我。”
“……”战戎不说话,但袖子底下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心思。
纵使他可以轻描淡写的放下所有江山,却难以放弃一个人。
心中的执念已经生成,叫他如何退出?
但那又是牵挂在他心头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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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了!水来了!就是还有些烫嘴,喝之前先呼几呼。”她边走,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