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伸出去的素白小手,顿了一顿,又缩了回来。
反倒见他抬了抬手腕,示意解开银丝的禁锢,勒得太紧,不知不觉勾勒出一条条暗红的血丝来。
凤四芸噗嗤一笑,“喂!你求我啊。”
这般嘚瑟却换来男子一跃而起,不知动用了什么隐秘的家伙,手上的银线散成了几段。
零碎跌落青草黄花搭配的泥土里。
凤四芸突然有刹那顿住,望着他了然而清冷的背影呆。
他好像真的不屑于言辞,敢情她说了大堆的问题,都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了。
望他,就像望着冰天雪地里的冰块雕塑,冷得砭人肌骨。
“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下意识里,吼出这么一句。
成功引得原本就要走离的男子身子一顿。
“我叫戎。”他说。
凤四芸刚要问,什么戎?怎么写?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然而后头的丫头们以及赛马场上的管事匆匆赶到,扯着凤四芸衣袖寒虚问暖,罗里吧嗦的一大段,自动被她无视掉。
只是下意识攥住了手中的“暗器”,若才从他袖**出来的。
情况太突然,她以为是暗器,其实就是个超级迷你小木块。
再联系若才,那男子虽然寒气四射,但是根本没有任何杀意。
估计就嫌太无聊,逗弄她好玩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