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哈哈哈,那是你不了解她,好吧!萧郎,就依你,我给你们所有人认错,包括我的好姐姐。”
说完,红衣对着温瑾如的方向郑重叩了一叩,清声道:“玉虚,我虽然恨你,却不得不承认也很佩服你,昨夜与萧郎的事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离开。请你不要怪他。”
红衣说完,也不管眼巴巴看着她的绿衣,起身便要离去
玉珠却飞身过去拦住了她:“这就是你所谓的认错?”
“你们还要我怎样?”
“你好像抓错了重点。”
“玉珠,让她走吧。”温瑾如又被无形之力控制着开了口
“姐姐,她这错认得太含糊……”
“玉珠,听你姐姐的。”她们的母亲也出言相阻。
“绿衣,你也速速离开吧!”萧则对绿衣颜色更冷。
“是,少爷。”
“玉珠,去我房里取了绿衣的卖身契并一些银子交给她。”
“好!”玉珠一阵风似带着绿衣去了。
美妇人看了温瑾如和萧则两眼,示意众奴仆和自己一起离开。
园子里只于两个本是未婚夫妻的年轻人。
萧则上前一步,喃喃道:“玉虚,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我信,我信昨夜之事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已经和红衣有染,我自认没有办法和别的女人共同拥有一个男人,还是我曾非常喜欢的男人,所以,只能退亲。”
“曾……就这样你就……”
“是的,你早知道我这人最是拿得起放得下。”温瑾如又甩了甩衣袖。
“玉虚,我也是受害者,我也很委屈……”
“委屈?你不要告诉我,以你的法力,抵御不了区区春宵散。”
“我是可以抵制,可是,昨夜我醉了酒,以为她是……”
昨夜她幻化成你的模样,所以我才中了招。你绝不会知道我多么爱你,多么渴望你。
“不要告诉我你以为昨夜那个是我,谁会相信,法术高强的你会被这种简单的障眼术迷惑,还有,是个男人的话就要敢做敢当,不要推卸责任,这样我会更瞧不起你。”
“玉虚,我和她昨夜并未……”
“不要再提你和她的昨夜,再给你说明白点,我现在嫌你脏,对,就是嫌你脏,你以后离我远点!”温瑾如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暴怒异常,一边斩钉截铁地说着这些话,一边向桃李树边跑过去。
还没跑几步,“小心!”后面突然传来萧则惊恐焦急的声音:“玉虚……不要……”
温瑾如直觉心口处似被刺进什么异物,不疼,却让身体瞬间冰冷异常。
她低头一看,只见一只又尖又细的冰凌柱正插在自己左边胸膛,此时,萧则已伏倒在她脚边,他的身上,居然插了好几支同样的细长冰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