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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所谓的战争,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来的呢?战争这一个名词,如果用语言来进行解释的话,有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又是以怎么样的形式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呢?战争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到底是好处多一点,还是坏处多一点呢?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特别是那些经历了无数的战争,已经对战争感到厌恶,不在想要杀人的战士们,他们都在思考着这些问题,都在考虑怎么样让战争从世界上消失。
至于那位希腊神系的和平女神厄瑞涅,作为时序女神和神王宙斯的女儿,则因为陷入了“怎么消除战争”这样一个根本无法解开的谜题很长的时间,长到世界上都几乎没有人能够记住她的名字,而且很显然到现在为止,这位和平女神仍然没有寻找到怎么解决战争的方法。
在很多人看来,所谓的战争,就是一人以上的,包括使用暴力和非暴力来进行的相互之间的一种战斗,其中包括言语的战争,包括行为上的战争,包括意识上和物质上的战争。
战争的发生的主体必须是一个以上,他们可以是各个独立的生物,也可以是一群生物,比如信仰宗教,比如国家部落等,简单的来讲,战争其实就是一种冲突,他们可能会因为利益而产生,可能会因为怨恨而产生,甚至也有可能来源于一场误会,一句话的误解,一个判断的失误。
但是,不管是源于什么,不管战争最后的结果是一方的失败消亡,还是双方握手言和达成协议,最终都会导致旧有的秩序的改变,如果是前者,那么新的秩序将会取代旧的秩序,而如果是后者,那么往往会出现一种旧秩序和新秩序相结合的产物,就比如奥林匹斯的神灵的更替,那就是战争的结果,又比如阿缇拉军和斯堪的纳维亚势力的短暂的休战,那也是一种战争的结果。
有一些战争之神是这样宣传着的,战争之所以会出现,是源于生命的出现,只有生命才能够进行战争,你能够说现在贝奥武夫和战争的战斗是一场战争,但是你也没有办法否定,脚底下的泥土之中那两只正在争夺着食物的蚂蚁而发生的争斗就不是一种战争,而且那些战争之神同样在宣传着战争的溢出,不停的强调着战争的胜利者所获取的利益的庞大,不停的贬低着战争失败的所作所为。
有的人认为,战争就是把自己的敌人变少,把自己的朋友变多,也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够成为真正的胜利者。
也有人说,只有幸运女神的眷顾,运气最好的那一位,才能够在势均力敌的战斗中活下去,并且不管遇到怎么样的强敌,他都能够凭借绝强的运气赢到最后。
但是,还有人说,只需要不停的削弱敌人,增强自己的实力,再加上一点点的运气,那么胜利女神即使再怎么的不情愿,她都要把胜利的美酒摆在你的面前,都会带着虚伪的笑容,为你歌唱胜利的歌曲。
四骑士之中的饥荒,是以掠夺敌人之物来进行战斗,那么这名叫做战争的骑士,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他的力量就是为了战争而出现的,那是一种削弱敌人,增强自己人的能力,和饥荒的掠夺不同,他的这一种更是纯粹的不相等的加减法,左边减少了一,右边加上了一,等式完全的改变,等号也变成了大于号。
这就是战争的力量,这就是他之所以被称之为战争,之所以能够被称之为战争而别人没有异议的原因,他的存在就是为战争而出现的,他的力量也是为了战争而出现的,同样的,他所到之处也会引起各种各样的战争。
歼灭战,保卫战,游击战,正面战,撤退战,扫荡战,防卫战。
在他的周围,各种各样的战斗都在发生,不管他走到哪里,不管他去往那里,如同诅咒一般的战争总会出现在他的周围,不管他愿不愿意,事情就是这样的发生,不管他开心还是沮丧,战争还是不可避免的开始。
无法看清面罩后的表情,啰嗦的战争变得沉默起来,击退了贝奥武夫之后,他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高高的扬起了手中的长刀,红色的光芒再一次的从战争的铠甲上出现,并且冲天而起,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就连天空的云朵也被这诡异的红光给染成了鲜艳的颜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暗红色的纱衣。
四散开来的光芒并没有就这样的结束,空气之中也出现了血色的雾气,那是并不影响视线,却又如实的存在的浓雾,那是诡异的并不潮湿的东西,也不是如同尘土一般实质只是颗粒的东西,更不是纯粹的由魔力所构成的产物。
原本就因为厮杀的原因,战场上到处都是尸体,空气之中也充斥着如同铁锈一样的血腥味,但是当这个雾气出现的时候,在战场上的所有人,不管是豺狼人半人马,亦或者是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狂战士,他们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们的嗅觉都不约儿童的向大脑发出了抗议。
那些血色的浓雾所散发出来的血腥味实在是太过于的浓重了,让这些都经历多多次残酷的战斗的战士们都觉得非常的难受,甚至那些已经进入了虚弱期的狂战士们,已经开始呕吐起来,让本来就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虚弱起来。
他们并没有发现,伴随着他们一呼一吸,那些血色的浓雾直接就被他们吸入了身体,几分钟之后,他们的双眼出现了血丝,身体的表面也开始出现了潮红色,那是体内的血液正在快速的流动的迹象。
虽然说,战斗起来的时候,战士们多多少少的都会有这样那样的征兆,在随时都有可能死亡的战场上,他们都在疯狂的压榨着身体之中的力量,强迫着血管之中的血液快速的把能量运输到身体的其他各个部位,来支持战士们的高强度的战斗,来支持伤口的愈合和回复,所以眼睛之中出现血丝,皮肤变得潮红也是在正常不过的现象的,这是只要是身体之中存在着血液的生物都无可避免的。
并不只是这样而已,那些豺狼人很快就发现,在这样的血色的浓雾之中,他们的身体也发生了剧烈的变换,身体之中的力量更强了,动作变得更加的灵活,就连伤口愈合的速度变得异常的快速,几乎是几秒钟的时间,还在伤口就停止了流血,就如同有强大的法师正在战场上,不吝啬魔法材料和魔力,不间断的使用着【熊之力量】【猫之优雅】之类的辅助魔法一样,这让豺狼人不由得产生了怀疑,怀疑那些留在军营之中的萨满们,是不是已经来到了战场,对他们展开了援助。
但是,这样的变化并没有在所有人的身上都出现,也只有隶属于阿缇拉军的豺狼人和半人马才会如此,而以此相反的是,在那些狂战士的身上则出现了几乎是相反的现象,他们的力量开始变小,手中铁剑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开始混乱,就好像在大腿上绑着铅球一般,背部脸上开始出现密集的汗珠,面容由潮红变得苍白起来,就如同被施加了【虚弱无力】【恶咒附身】【迟缓大法】【大难临头】的魔法一样,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是源于战争所制造出来的红雾,反而在大声的咒骂着自以为已经来到战场的敌军萨满。
一加一减,受此影响,战场上的局势就开始了变化,本来因为半人马的突然离开而压力倍增,几近奔溃边缘的豺狼人们,生生的顶住了狂战士的进攻,而又有一小队的豺狼人特别的突出,他们居然开始展开了反攻,那个小队的指挥官是叫做霍格的豺狼人,也就是之前成功的验证了狼群战术在战场上对付狂战士的可行性的豺狼人指挥官,他在战场上又收拢了一部分的溃散的豺狼人之后,恢复了人数的队伍开始向着落单的狂战士下手。
拖战争的洪福,实力得到增强的豺狼人,在霍格的指挥下,再也没有出现失手的状况,接二连三的成功的杀死了几名狂战士,而自身却只出现了个位数的伤亡,而且其中的一半也只是暂时的失去战斗能力,只要回到军营之中接受那些萨满的治疗,他们很快就又能够重新的加入到战斗的序列里面。
增强的群体和被削弱的单体,攻守的局势就这样发生了变化,而那些狂战士,身体变得虚弱的狂战士们,也不是没有去想过其他的办法缓解这样的局势,但是那红雾的源头,那位称之为战争的骑士也不是他们可以对付了,剩下的唯二的两种方法也就只有抱团组成小队以及进行狂化了。
组团还有组队,对于斯堪的纳维亚人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因为个体的实力的过于强大,在主位面之中,这些狂战士也很少遇到可以和他们单独战斗的存在,换句话来说,他们的战斗几乎都是单人进行的,不管是为了获取食物所进行的狩猎,还是为了生存而进行的战斗,鲜少有集体行动的时候,所以他们也没有一名指挥官拥有指挥多人进行协作战斗的经验,狂战士之中的军官和豺狼人以及半人马不同,他们并不是以战绩亦或者指挥能力来进行选拔,他们是完全的依靠着个人的武力,谁的武力最强,谁就做首领的习惯,这也是贝奥武夫能以第一勇士的身份作为盟军统帅最主要的原因。而这样的制度,就连那位已经在战场上成功的证明了自己的指挥能力的西格妮都对这样的习俗没有丝毫的异议。
至于在第一次、第二次的斯堪的纳维亚防守战,则是因为阿尔斯特人存在的原因,赤枝骑士团的战士们比起单独战斗他们更喜欢多人协作,所以在那些阿尔斯特人的帮助下,斯堪的纳维亚人才能够勉强的组成小团队在战场上生存下来,才能够在那样的残酷的战斗之中,一次两次的打退敌人的决死冲锋。
但是赤枝骑士团可是因为损伤太过严重的因素,在弗格斯的率领下全体离开返回爱尔兰的阿尔斯特了啊,所以现在那些狂战士哪怕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了一起,但是相互之间的实力并没有因为协作而变得一加一而大于二,反而最后的结果还要小于二,狂战士相互之间的影响非但没有让战斗力上升,还因为不习惯同伴在周围的情况,而变得束手束脚,特别是进入了狂化的狂战士,他们甚至会攻击存在于周围的同伴。
没有办法,没有其他的计策了,那些狂战士只好选择第二种的方法,那就是狂化了,之间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狂战士,其中的一个的身子猛的变大,握着铁剑或者铁斧头从队伍之中越出,来到了敌人最密集的地方,乘着他们因为密集的队形一时之间无法四散的时候,尽量的杀死对方,尽可能的在狂化的时间之内,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创造条件来让同伴存活下去。
不过,这样战术其实并没有达到预想之中的效果,狂战士们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敌人,那些卑微弱小的豺狼人们,仿佛一夜之间就变得聪明了一般,不在是和之前的在斯堪的纳维亚一样,凭借借着人数还有被施展了【嗜血奇术】之后,不知疲倦,不知疼痛的攻击方式来进行了,他们开始利用手中的投石器,开始利用灵敏的嗅觉,开始利用那快速的移动来进行战斗了,而且这种战斗,却又给狂战士一种熟悉却又无法说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感觉。
他们当然会觉得熟悉了,因为现在豺狼人所采用的正是斯堪的纳维亚的霸主级别的生物,那些冬狼群进行狩猎的时候所采取的战术,充分的利用人数的优势,去猎杀那些单体实力强悍无比的生物的战术,而狂战士们,他们也不止一次的在森林之中目睹冬狼狩猎的景象,甚至其中一些狂战士所在的部落之中就饲养着已经驯化的冬狼作为狩猎的辅助。
因为这样浓雾的影响,就连狂战士的狂化也没有了之前的强大,轻易杀死一百人的战斗力近乎锐减了三成,还有对方的指挥官霍格所采取的尽量保持战斗兵力,用距离来换取时间,用速度来拖延战斗的方法,来对付那些狂战士,而且看样子还是非常的有成效的,只要等到抱团的狂战士们全都释放了狂化之后,进入了虚弱状态的时候,就是他们给予猎物最后一击的时候。
“该死,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作为贝奥武夫的亲戚,作为整只队伍之中实力仅次于贝奥武夫的强者,威格拉夫的周围已经汇聚了大概十名左右的狂战士,而且其中的还有着七名没有进入过狂化状态的。
他们都是狂战士之中的精锐,哪怕是没有进入狂化的状态,自身的战斗力也能够达到别的狂战士进行狂化的状态,按照道理来讲,仅凭借着这十一个人,面对几千的豺狼人都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此时,在他们的面前,在他们的身后,包围着他们的也只有两百多名的豺狼人而已,两百多名的豺狼人,就成功的把这十一名实力接近传奇的狂战士给成功的拖延住,而且还让其中的三位不得不进入狂化来摆脱死亡的危机,这是之前所有的人,甚至是贝奥武夫都不会想到的事情。
“威格拉夫,怎么办,继续这样下去的,我们可是会全军覆没的啊。”
在战场的之中,不时的传出了那些人类的惨叫声,以及豺狼人的欢呼声,就如同身后有人拿着刀尖指着心脏一样,逼迫着威格拉夫做出选择,而此时此刻也只有威格拉夫可以做出改变了,在贝奥武夫和斯卡哈和战争进行战斗的时候,二号人物的威格拉夫也必须去做一点什么,至少不能够在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了,不能够让局势继续的恶化下去了。
“我们的飞斧,还有多少。”
威格拉夫把长剑舞成了一团影子挡在胸前,叮叮的声音不停的响起,那些豺狼人所投掷过来的石弹被他一个不漏的挡了下来,他也必须把这些石弹给挡下来,因为在他的身后还有着三名狂化之后进入虚弱作态的狂战士。
“没有多少了,还剩下三十三把。”
身后部下的报告让威格拉夫的眉头不由的紧紧的皱了起来,三十三把飞斧,平均分到每个人的手里也就是三把,而且就算是把这些飞斧全数的丢出去,对于整个局势来说其实也是杯水车薪,最后威格拉夫还是决定把飞斧最为底牌保留下来,到了最后进行突围的时候在进行使用。
没错,到了这个时候,威格拉夫已经不在考虑杀死敌人的事情了,而是在想着怎么样保存实力,怎么样带领着手下的狂战士从战场上突围出去。
至于贝奥武夫和斯卡哈,他根本就不会担心这两个已经站立在传奇的金字塔顶端的存在,那可是就算是受到重伤也不是凡人可以伤害的强者。
现在在威格拉夫的周围包围着他们的只有两百多名的豺狼人,但是这个数量却在不停的向上增长着,那些成功的杀死了敌人的豺狼人,都在向着这个地方汇聚过来,如果他在不快一点想办法的话,他身后的十名狂战士将会是被留在卡累利亚的这片土地上,以尸体残骸的形式留在这里。
他不知道,他现在面对的正是在这场战争之中,表现的最为出彩的霍格所率领的豺狼人,也不知道这些豺狼人之前已经成功的利用战术杀死了几位斯堪的纳维亚狂战士。
“该死,这些豺狼人的指挥到底在哪里?那些萨满到底在哪里?”
因为霍格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成最普通的豺狼人,并且隐藏在豺狼人的人群之中,威格拉夫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到对方,去实行斩首战术。
“我们必须把这些豺狼人击溃,并且让其他的战士向着我们这里回合。”
一边维持着手中的动作,抵挡着没有停歇的石弹之雨,威格拉夫一边回头用微弱的声音向着其他战士吩咐着,他在内心已经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在这个时候用出底牌,也要改变战场的局势,毕竟从现在的局势上来看,在糟糕也就是全军覆没了。
“等一会,我给你们创造条件,你们就大声的喊,威格拉夫在这里,我想那些还活着的家伙,只要不是蠢货,都会明白我的意思。”
在一开始进行交战的时候,这些狂战士就和往常一样,分散开来展开个人的狩猎,他们在开战之前还相互打趣,去比较这一场战斗之后,他们谁杀死的敌人更多一些,谁身上的伤疤更少一些,甚至有人还开出了赌局,去打赌狂战士之中,谁能够杀死最多的敌人。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对于出现这种状况后的预想和准备,谁能够想到豺狼人居然能够把狂战士逼迫到如此的地步啊,谁能够想到这些狂战士面对着可以轻易杀死的豺狼人,居然会被逼迫到悬崖边上,再后退一步就要掉入悬崖呢?
“明白了吗?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
“嗯,交给你了,威格拉夫。”
“我们相信你,威格拉夫。”
狂战士们点了点头,纷纷表达了自己对于威格拉夫的支持,他们也只能够这样说,还清醒的狂战士都知道此时除了相信威格拉夫这位实力最强劲的狂战士以外,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就算是以前的内心之中有什么不服,有什么不满,都不能够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局势已经糟糕得不能在糟糕下去了,如果狂战士的内部还发生争吵的,发生那些浪费宝贵时间的事情的话,那么他们就更加的没有希望了,没有从战场上成功存活下来的希望了。
交代清楚了之后,威格拉夫就向着身后退去,退到了人群的最中间,而他的位置则有另外的狂战士接替,来挡住那些根本就没有停歇的石弹之雨,虽然无法做到威格拉夫那样的一个不漏,但是击落大部分的射向要害位置的攻击,还是没有问题的,而如果实在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还能够进入狂化的状态。
退到最中心位置的威格拉夫,他把手中的长剑插入了腰间的剑鞘之中,这是用白熊皮硝制而成的好东西,里面还涂抹了从海中鲸鱼的身上弄出来的鲸油,是最好的保养武器的材料,就算是在狂战士里面,也只有威格拉夫这样实力强劲的人才能够使用。
也不知道衣服之中的哪个口袋,威格拉夫翻出了一张已经被叠得皱皱巴巴的泛黄的羊皮纸,从外表上来看,这个羊皮纸显然已经有了不少的年头的,而上面闪烁的魔法光辉,说明这个羊皮纸的制造者不是实力强大的施法者,就是那些狂热的信奉者神灵的祭祀萨满。
一位因为已经狂化过,身体虚弱的狂战士轻轻的撇了一眼羊皮纸的正面,他看到羊皮纸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难以理解的符文,每一个符文的上面都流转着一种不同的光辉,还没有等他去思考这些文字是什么东西,具体蕴含着什么样的意思,一股昏眩就涌上了脑袋,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就要向前跌去。
“别去看,这个东西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
威格拉夫一手抓住了这位就要跌倒的狂战士,他随口解释了一句之后,就不在多言,把他交给了其他人之后,又把视线放到了羊皮纸的上面。
他一边看着,一边在口中念叨着谁都无法听清的语言,同时他的另外的一只空出来的手也在不停的在空气中笔画着,魔力在指尖闪烁,一条条光芒出现,有很快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