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行的,不行的,叶神医!”钟天佑笑得捧起肚子来,他摇一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叶神医,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对付他这样的高手,菜刀哪里行!”
“那不然怎么办!”妙手神医叶飘满面忧虑,焦心地说,“你们又没有准备武器,怎么对付他!”
“有、有、有,我们准备可充分着呢!”这时,钟天佑的兄弟,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汉子——钟天寿忽然接过话茬,并将自己那只臃肿的手臂的衣袖撸了起来;结果上面不是胳膊浮肿,而是困扎着一些可怕的武器,他指着这些武器与他说,“你看,我们都带着呢!”
而这个时候,坐在他对面的诸葛平却皱起眉头来,他面色很不好看地望着他;谁想,这个钟天寿却是个半打子货色,看不懂脸色的人。不仅如此,他还越说越带劲了,“这是短弓弩、这时飞镖、这时短刀、这时弩箭……”他如数家珍,一一指给妙手神医叶飘看。
“哎、呀、呀、呀,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武器库啊!”妙手神医叶飘,不住地连胜称赞。
“不止这些哩!”他又指着坐在诸葛平身边的田龙,激动地说,“你看,他的背上不是长着一个大包么!那不是包,那是他背在背上的三把刀和一把短枪哩!”顿时,他的另外四个同伴,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起来。
“老弟,可以了、可以了!”这当儿,他的大哥钟天佑见诸葛平的面色,气得像个猪肝脸。便知道自己这个口无遮拦的兄弟,今天犯了人家的大忌了!但是,他又不便当场喝止,只得委婉地说,“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吓着叶神医了!”
“啊!吓着他。”钟天寿便洒然发笑起来,他指着叶神医说,“叶神医,你怕吗?这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几样武器嘛,血滴子和锁喉枪,我今晚还没有带来哩!”
“好吓人,好吓人!”妙手神医叶飘揩一揩额角上的汗说。
“还不快藏起来!”诸葛平终于忍不住轻喝一声。但随即,他又担心,敌人还没有来,自己内部就先打起来了不太好;毕竟,人家三兄弟都坐在一条凳子上了。因此,他又破开脸来,堆起一脸的笑容来说,“快收起来吧,收起来啊,不要吓着人家叶神医了!”
“哈、哈、哈、哈,我是让人家叶神医,开开眼界而已!”
“叶神医在家吗?”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问。
立即,他们五个人也吓了一跳,都把武器连忙藏起来。并且,诸葛平看着妙手神医叶飘指了指门外,示意他去招呼外面进来的人;又指了指他家左边厢房的门,示意他们五人现在就要躲进里面去了。
因此,妙手神医叶飘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与他们郑重地点了点头。
门外灯光处,照见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婆婆。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一步三晃,走了过来。那老头子头上戴着一个破旧不堪的毡帽,身上的青衣也破了好几个地方,脚下的草鞋,几乎踩成了一片烂树叶子那样薄薄的了;他不停地喘息着,好像一口气上不了,就会死去一般!他的脸上,和身边老婆婆的脸上,同样布满了老年斑,简直绵密得如同老柏树的树皮,疤头错结,十分难看。
而搀扶着他的老太婆,倒显得精神很多。她除了脸上密布着老年斑以外,其余的地方,几乎看不出她有多衰老。
“两位老人家,深夜来访,有什么事啊!”妙手神医叶飘问,并连忙将两个老人让进屋里来,他说,“快进来,快进来坐,老人家!”他将两位老人家,让到刚在钟天佑三兄弟共坐的那条凳子上坐了下来。
“我老伴头疼!”老太婆用沙哑而又颤抖的嗓子说。
“头疼!我看看。”于是,妙手神医叶飘就低下头去,将老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突然惊叫起来,“啊,果然,你的头有问题,而且问题很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