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啊呀!大哥,”何鑫立即动容说,“这个人你可千万不要去惹他,如今江湖上,死在他剑下的高手多如牛毛,我们还是离他远一些比较妥当。”
“可也没有办法!”涂大虎猛地喝干杯中酒,叹息一声说,“这个梁子已经结下了,恐怕推不掉了。”
“怎么结下的?”何鑫又问。
“还不就是为了他手上的那把诛邪剑!”涂大虎说,“今天一早,段德标护法和徐宁堂主,还有一位陈刚堂主,刚才在牛郎庙里就已经被南剑杀死了。”他又干完一杯酒,接着说,“他们来到镖局,说南剑已经来到了武师文强家中;少主让我们设法夺取南剑身上的诛邪剑,而我们正要去他家里探看究竟的时候;没想到正在街上便碰见,文强的徒弟带着他的三个孩子,在街上买枣糕吃。见此我便心生一计,带着一伙镖师,将他们先掳了起来。”
“而你,想以此为要挟,让他们主动交出诛邪剑?”何鑫又问。
“是的。”涂大虎喟叹一声说,“我让他们在日落之前,去牛郎庙里带诛邪剑来,换取人质;没料到,诛邪剑没有到手,反而两败俱伤。”
“那总镖头现在打算怎么办?”何鑫又问。
“是啊!”他再次叹息一声,愀然地看了看外面的黑夜,悠悠地说,“我们现在也正在想该怎么办呢!”
“我想,南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何鑫又说,“既然一场恶战不可避免,我们就应该早着手,早防备;正所谓,布下天罗地网,只等蛟龙来闯!”
“好!”涂大虎说,“贤弟有何良策。”
“以小弟愚见,”何鑫又说,“南剑必定今夜就会找上门来;是此。我们有必要安排全体镖师,埋伏于镖局的前庭后院,门廊之下,窗棂之畔,大树之间……只要一切可以伏击的地方,我们都不要错过了。”
“很好!”涂大虎说着敬了何鑫一杯酒说,“就按照兄弟的意思去做,把所有的镖师都在必要的位置,预先埋伏好;今夜我们就在家里,坐等南剑来送死了。”
“爹爹,那女儿又该做些什么?”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来,只见一个年方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一身碎花布坎肩连衣裙,袅袅娜娜,飘飘然然走出来问。
看见爱女,涂大虎便笑了笑说:“莲儿,镖局有这么多身手不凡的镖师和叔伯们,你大可放心地在房里睡觉,不必担忧,今夜只要南剑敢来,保管他必死无疑了!”
“女儿遵命!”涂青莲说,“愿父亲心想事成,顺利除掉心头大患,为九州派再立新功。”说着,她便又回房睡觉去了。
而这个涂青莲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他是总镖头涂大发的掌上明珠;由于,涂大发没有养到儿子,便将女儿从小当儿子养。教习她拳脚武艺,到如今也是个身手狠烈的角色了,就连镖局里的镖师们,也没有几个是她的对手了!
不仅如此,她的容貌倾国倾城,在整个东岳一带妇孺皆知,素有东岳丽人的美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