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充实又笑了,说:“我以后要看看你今天这些动听的话能不能经受住现实生活的检验。好啦,咱们准备睡觉吧,哎,你手上有只蚊子,打死它!”
“别打,撑死它个王八蛋。”
“要不我把蚊香点上。”
“不用点,别那么小气,蚊子能喝多少血。”
“不,要点上,有人给菩萨烧香,有人为熊猫烧香,有人给自己已故的老人烧香,还有的人喜欢为自己的领导烧香,我只给蚊子烧香。”陈充实说。
“我主张对蚊子网开一面,蚊子的可爱之处,在于它对所有的人一视同仁,谁都敢叮,不像狗,在弱者面前龇牙咧嘴,在强者面前摇尾乞怜。如果谁能让蚊子改变‘饮食结构’,不吸血,只吸脂,它们会成为很多丰满女孩子的宠物。’”
陈充实不管大林怎么讲,把蚊香点燃以后,才对崔大林说,“好了,早点放心睡吧,费编辑明天还要过来看你。”
崔大林问陈充实:“他大老远的还跑过来干什么,我又没有什么大毛病。”
“咱们之间以后不用那么客气,你不是说过编辑部就像是一个家吗,咱们都是这个大家庭中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我们虽然不是军人,但是工作在部队系统,也讲战友情谊。费编辑一来是看你,二来也想来这里与我们俩一起聊聊天、玩一玩。”
“他几点钟过来?”
“上午十一点钟左右。”
“怎么那么晚?”
“因为我和他都不想耽误双休日睡懒觉。”
“你现在还是每个双休日都睡到中午?”
“对,睡懒觉是人生最廉价、最忘情、最舒服的享受,你每天都起得那么早,享受不到这种乐趣。”
“你那不叫睡觉,叫冬眠。”
“我天热的时候照睡不误。”
“那叫夏休。”
“对了,你明天早晨起床后先测一下体温,如果正常了,再到厨房煎两个鸡蛋、冲一碗速溶豆浆,尔后出去锻炼,明天中午我请你和费编辑去吃涮羊肉。”
陈充实说完就关了台灯。
费爱军一觉醒来,发现爸爸早已不在家里,心里想着他肯定又是与杨叔叔一起到公园里锻炼去了,起了床简单地洗漱一下,便坐着公交汽车往陈充实住的地方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