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林脖子一挺说:“谁想占谁的便宜了?母亲疼爱闺女,丈母娘喜欢女婿,这都是人之常情。多少年来,永定河用干瘪的****哺育了两岸的儿女,也是我们生活中的主要水源之一,说明我们与她的关系都非常密切,你们可以发感慨,我们也可以述情怀。”
“你在狡辩,我们一起回去让指导员评评理!”
廖永辉不依不饶。
我与另外一个新兵爬上高坡时,双方还在争论不休。
我问清了他们争论的原因后,在一旁和稀泥,对郭秋林和廖永辉说:“你们谁都别争了,谁也别吵了,永定河已经承受不了城市需水的沉重负担,再不采取措施就要彻底枯竭了,我们都要节约用水,保护水源,不然,她既不是某些人的母亲,也不是某些人的丈母娘,而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干娘’。”
高坡上的男兵女兵都笑了,我的话给了他们下台的台阶,廖永辉看了看郭秋林,撇了撇嘴说:“文书的话我们爱听,不像有些人胡搅蛮缠,走,姐妹们,撤退!”
郭秋林这一天特别高兴,觉得自己是报了前几天的“一箭之仇”。
对于连里的女兵,多数男兵心里还是很佩服,她们唱歌比我们好听,跳舞比我们好看——我说的是跳“忠字舞”,一种类似于广播体操、但含有浓厚政治意味的运动形式。她们的文化程度都在初中毕业以上,念报纸、读“语录”比我们顺溜,大批判稿也写得比我们生动。
当然,我们知道的有些事情她们也不懂。
警卫通信连炊事班饲养的一头母猪发情了,杨箩筐从地方养猪场借来一头种公猪给发情的母猪配种。话务班的一个女战士见到种公猪,指着它的****大惊小怪地对其他女兵说:“你们快来看,这个母猪的**长在了屁股上!”另外一个女战士对她的话表示了质疑:“不对吧,它的**怎么没有****呀?”
这件事在警卫通信连传为笑谈,在此后的几天时间里,不仅那个见了种公猪大惊小怪的女兵,包括警卫通信连里的其他女兵,见了我们这些男兵们都是面红耳赤,觉得不好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