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嫔妃，未经皇上允许，怎能私自出宫。你就不怕到时候被人通风报了信，皇上和太后知道了，牵连你谢家吗？”

“什么宫里的规矩，就算是进了宫门，这宫里的规矩，也不能真的将我怎么样。”

“谢姑娘还是请回吧。”

“挽风——”

“如今你人也见到了，想说的话也已经说了。”

“嗳——你怎么老是这样，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这么多年没见，你就想着将我往外面赶，你说我好不容易出一趟宫容易吗我，见你一面也不容易。你就急着把我赶走了，以后，也不知道得等几年以后才能出来。”

“这舒雅阁，也不知道还能开多久，万一我多年以后，再侥幸出宫来了，这舒雅阁里的人，包括你，都走了，我还找谁去。”

“舒雅阁不会倒，我也不会走。”

“真的？”

“戏子而已，离开了舒雅阁，我还能去哪里去。”

挽风话中多了一抹苦涩。

戏子，终究是戏子。

还有一句，戏子无情，他是戏子，所以，他可以对她无情。

“胡说八道，你一直洁身自好，算什么戏子，你是舒雅阁的挽风公子！”

“在谢姑娘的眼里，在谢家人的眼里，挽风公子，不就是一个戏子吗？”

他朝她看了过来。

脸上的落寞之色，深深的刺痛着谢华的脸。

“挽风，我宁愿你打我骂我指责我，甚至数落我的不是，是我背弃你在先，是我抛弃你在先，做错这一切事情的人是我。你不要这样一副——这样一副——你知道，你知道我看了有多痛心吗？”

“挽风——”

谢华上前一步，伸手想摸他的脸。

挽风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变得陌生：“谢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