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甚至连骂都没有骂,因为他的舌头,也被那些黑衣人给割了下来。
黑夜中,厮杀中,他只能听到来自父亲的嘴里,出的那一连串的呜呜呜声。
他在哭,可是他哭不出来,他一双眼珠子瞪成铜陵,望着自己心爱的夫人被人**而死。
他的夫人,在死了之后,他们也不放过她,他们把她分尸,把她的身体大卸八块,把从她身上一刀子一刀子割下来的肉块,抛到半空中,然后降落下来,掉在地上。
不仅如此,在看到了这一切残忍的对待以后,他的眼珠子,也被那些残忍的黑衣人给挖了出来....
白府....白府.....
不,或许不是白府,他不是白子虚,他不是白子虚——
经历过那一夜,他已经不知道他叫什么,姓什么,家住哪里。
他只是一个被灭了门的,被灭了门,没有去处的可怜人。
那些黑衣人,看他是个小孩子,可能是那三百多个人,已经被他们换着花样,来回的给玩腻了。
他们临走的时候,看到他,看到了他。
却没有像折磨他们那样而折磨他。
他们只是把他抓住,两个黑衣人分别按住他挣扎的双腿和双脚。
期间,他听到了一名黑衣人说话的声音。
这张脸,长得可真好看啊。小小年纪,就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若是长大了,不知道得伤害了多少位好姑娘。
你们两个把他压好了,我把他这层皮给揭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
压着他的黑衣人,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而他,只能像是铁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他们压着,任由他们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