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江柔,抵不上潇潇的一根手指头,所以,江扶辞,你别指望着朕会给你做主。更别把这大祁的江山是你拱手相让的这句话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这大祁的天下,没有你,朕照样坐的来,坐的稳!”
“祁景涟!!”
“朕给你权利,封你爵位,连同你的妹妹,一辈子荣华富贵,放眼大祁,有几个人的身份远高过你江扶辞?你是朕的结拜兄弟不假,但是你不要忘了,在朕的心里,你的地位远不比潇潇在朕心里的地位,你是死是活,全在她的一句话,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不识好歹下去,就别怪朕不念及昔日颜面!”
“看来你是真的想将这个暴君的名号坐实了!”
祁景涟忽地一笑:“当暴君多有意思,可以不用每日早起上早朝,不必为朝中事物忧国忧民,愁的几日睡不安稳,不必听信朝中忠臣,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不可以肆无忌惮的宠爱包庇自己心爱的女人,你说,朕是选择当暴君呢,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又或者是一个明君?”
怒火在胸口剧烈起伏,翻腾,江扶辞一张脸扭曲的像是一头盛怒的狮子,要不是身边的男人极力制止他。
他狠狠的一握拳头,冰冷的眼神如染了碎毒,狠狠的剜向他怀里的女人。
“皇上既然那么不看重这大祁的江山社稷,干脆拱手让给别人得了,还说什么要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替你保这大祁的江山社稷!”
“这可不行!”祁景涟拉着慕潇潇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典型的把人气死不偿命:“江山若是拱手相让给别人了,朕拿什么养我的潇潇?”